第1861章 恐惧来自未知(1/1)

潘心在风城时。 他是怎么都看不透,当他从风城里出来的时候…… 仿佛是在瞬间就看透了。 “只缘身在风城之中。” “所以,吾是怎么都看不透……” “可吾现在出来了。” “当出来之后,一切都已经看明白了。” “年轻,吾还是太年轻了啊!” “哈哈哈。”潘心笑了起来,他一下学会了很多。 不过,这学会是有代价的。 这天下一切的东西都是有代价的,只有付出多了代价,方可能有收获。 他过两年才到及冠。 他还年轻,因此,还有着试错的机会。 到了这个时候…… 他的反而是激起了斗志来,并没有因为都爱了交趾这个地方,一刹就陷入到了沉沦之中。 潘心已经看到了回去的机会。 目前,风城最缺的就是粮食,只要他能够在交趾种地。 那么,他还是很大的可能回去的。 “既然父王没有杀我,那么就证明着。” “我还有有机会的。” “有机会的。” “咳咳。”潘心捂嘴咳嗽起来,他的脑子里面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去找了士燮借了一千人。 以他潘凤的儿子的身份,找士燮借个一千人,真是不算是很难。 在借到了一千人之后。 他又在九真郡募兵三千。 旋即,又派人回去找他娘。 他需要钱。 这一下他需要很多的钱。 只有在有钱之后,他才能让自己快速扩张。 本地太守名叫儋(dan)萌,对于这个忽然的出现的风国世子,很是忌惮。 而且,潘心还在本地大肆募兵。 这也就让他是越发的忌惮起来。 他派人去请潘心进城,不过,潘心并不入府,而是自己就在城外开辟了一片荒地。 他就在城外的荒地之上的建造起房屋来。 同时,四处在结交着本地名士。 潘心作为风国的世子。 自然是有着无数人想要与之结交。 潘心在募兵之后,是想要继续往南而去,南边还有一个日南郡。 再继续往南是一个名叫林邑国的地方。 他准备将交趾到林邑国,都给连成一片,就在这里种植的稻谷。 一年的三熟稻谷,只要种下去了,很快的就能够收获。 这里的天气和水土,他还是有点儿不太适应。 不过,他就是胜在适应性非常强。 以前,他被送到了九原那苦寒之地,也是很快就适应了。 到了这最南方了,他的适应性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儿。 但他也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他从士燮那里借来的一千人,领军的人名叫陈时。 虽然,只是一个九品校尉。 不过,潘心将其给视为爱将。 陈时能够得到潘心这个世子的赏识,也是立刻就表示忠心。 愿为潘心麾下马前卒。 陈时也很快为潘心举荐了恒邻。 接着,潘凤为前往日南郡做准备,拉拢了日南郡大族番歆。 这番歆虽然只是九真郡的一个功曹,但是,他在日南郡很有一定的威信。 潘心也是放下了身段,立刻就和番歆两人称兄道弟了起来。 番歆也是非常受用。 堂堂的风国世子,居然能够来和他称兄道弟的。 这是何等的光荣啊。 潘心很快就让交趾、九真郡、日南郡的大族士人为之称赞。 不过,就是那九真郡守儋萌非常的不上道啊。 他为了拉拢本地百姓,拿出了高价来收购粮食,接着,又将粮食给地价,甚至是免费的派送出去。 结果,他的粮食的全落入到了这儋萌的手里。 儋萌还想要高价卖给他。 他在本地募兵,也被儋萌所阻。 潘心本来都已经变得仁慈许多了…… “吾本想放下杀戮,安心种地的。” 他的眼神之中,是一股按耐不住的杀意,“好个儋萌,是你自己来找死的。” “那就怪不得谁了。” 潘心是再次的起了杀心。 眼神之中微微一动,可谓是杀心大起。 …… “这仗实在是打不了。” “撤吧。” 曹仁在河岸之上布防了数月之后。 他还是决定撤了。 因为,他实在是看不透。 看不透风军想要干什么。 眼看着那大桥就快要修到他河岸边上来了。 仿佛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带着一股巨大无形的压迫感。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反正,随着大桥修建,他就有一股无法欢喜的窒息感。 闭上眼睛。 耳畔就能够听见那修桥时,传出来的轰隆声。 那声音一直在他的脑子里不断的响彻,敲打着他的脑髓,让他是彻夜难眠。 他在思考了许久之后…… 终于是明白过来了。 “一切的恐惧……” “都来源于未知。” “因为,一切的未知,是恐惧的源头。” “那股恐惧,就如的阴冷之蛇,缠绕着,缠绕着……” “让吾无处可躲,无处能藏。” “仿佛有什么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我脑子里哀嚎。” 曹仁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已。 他已经猜测了无数种可能了,但是他猜得越深,就让他越加恐惧不安。 吃饭时脑子在想,让他食不下咽。 睡觉时脑子里在想,让他彻夜难眠…… “寝食难安,寝食难安。” “他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河上修一座桥呢?” 曹仁的眼睛里鼓动起来,眼神之中全是一根根的血丝,血丝已经布满了整个眼球。 在无尽的折磨之下。 最终。 曹仁选择了撤退。 否则。 在这么的下去…… 他大概是要自己把自己给折磨死。 他准备放弃掉这侧河岸,撤到后面的濮阳、白马驻守。 守城和守着大范围的河岸不一样,简单了很多。 而且,他只需要想该如何守城就好,不需要去管风军想要干什么。 曹仁揉着太阳穴两侧,他这段时间,已经心力交瘁了。 在决定撤离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感觉到了一股…… 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 “呼!!” 一口气从心底里吐出去。 “舒服了。” “终于舒服了……” …… 等到大桥修到了河岸的那一刻。 河对面的曹军也完全退了。 魏延带着人踏足到了河岸,魏军虽然退了,可他一点儿都不高兴。 他使劲儿的挠头,脸上的表情在不停的变换着,他一年半的俸禄没了,“倒是为什么啊?” 同时,法正也带着全军,从刚刚修好的桥上走了过来。 他对着魏延招了招手,说道:“文长!!” “可还记得我们赌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