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长得有点像(1/1)

正如白泽之前所想的那般,在杜真跟着他和秦莫舞进入流月城的时候,杜真体内的影魔就发动了幻境,想要借此从其身上脱离,寄生到别的武者身上。 只不过有秦莫舞在一旁,所以只要影魔制造出的幻境的下一刻,她就会将这些幻境抹除。 周围的路人只是感觉眼睛花了一下,随后就恢复正常,倒也没有太过关注其中缘由。 当三人回到学府的时候,学府内正回荡着悠扬的钟声。 这是学府的丧钟,为了那些执行任务而失去生命的学员敲响。 “大家应该都认为我死了吧。” 听着传入耳中的阵阵的钟声,杜真忍不住低声自语。 与穿着学员服饰的白泽和秦莫舞不同,慕容天整个人笼罩在黑袍下,同时他脸上特地带上了面具,为的就是不让其他人发现他还活着。 白泽指了指远处的公告栏,笑道: “你有没有死,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三人看到公告栏,目光齐齐往死亡学员的名单上面望去。 那名字排在最上面的,就是“杜真”两个大字。 在这名字下面还有一小段话描述了杜真死亡的原因: 在执行任务的途中遭遇强大的妖兽偷袭,为了掩护队友撤退而牺牲…… 完全就是一派胡言。 随后杜真又在这份讣告上面看到了小队里其他几个学员的名字,死亡的原因都是为了掩护队友撤退而牺牲。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慕容天报上去的。 收回视线,杜真对着白泽道,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意: “走吧,带我去见长老,有些事虽然是我做的,但是我决不允许慕容天歪曲事实。” 说到这里杜真又补充道: “包括那天晚上的事,不过这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所以你不用担心。” 白泽点头,他倒是完全不担心,毕竟就像杜真说的,那天的冲突完全就是杜真发难在先,自己这边只是被动防御。 原本白泽和秦莫舞走在一起时白泽是最引人注意地那一个,现在二人身边跟了一个身穿黑袍的杜真,那些原本望向白泽的视线此刻也都转向了后者。 “这人是谁啊?现在都流行装神秘了吗?” “说不定又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家伙。” 三人没有理会周围那些学员的低声无论,他们避开那些巡逻的执事和长老们,一路向陈阳的住处走去。 之所以没有立刻去找那些学府里的长老是因为白泽的直觉告诉他眼下这种情况找陈阳要比长老好得多。 在距离陈阳的住处还有十几丈远的时候,三人就听到了屋前院子里的争论声。 那是张德胖和陈阳的声音。 “老头儿,你莫不是在骗我?我就是按照你说的方法运转灵力的,结果还是没有练成,这个灵阶下品武技是假的吧。。” “老夫说了学习这个武技需要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如此至少一百次才能摸到它的皮毛,你这才运转灵力一次就想学成,我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呵,要不是小小给我下了命令,要我必须学习一门武技,不然我才懒得来这里找你。” “这样吧,我这有一份凡阶下品的武技,非常简单易学,你拿去吧,我也不要你给我什么积分了,别在这里打扰我休息就行。” “糟老头,你看不起我?来来来!” 张德胖说着撸起袖子,一副要跟陈阳干架的姿态。 陈阳翻了个白眼,他弹出一道灵力直接将张德胖的袖口震回原位,道: “别玩了,白绎他们来了,你去给他们开门。” 张德胖哪里会信,他冷哼一声,假装扑向陈阳,实则目标是陈阳放在桌子上的酒壶。 咚咚咚。 门口处传来敲门声,张德胖停下脚步,疑惑地望向陈阳。 陈阳将酒壶收进自己的储物戒,同时朝张德胖轻哼一声。 伸手在张德胖那鄙夷的注视下整理了一下衣服,陈阳稍稍坐直身体,道: “进来吧。” 声音传到门外白泽耳中,他伸出手就要推门而入。 不过就在白泽的手掌即将接触到门板的时候,院门已经被张德胖从里面打开。 跟白泽、秦莫舞和小灵打了一声招呼,张德胖这才注意到一旁身穿黑袍的杜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泽和秦莫舞出去一趟回来就多了一个黑袍人,但是既然这个黑袍人是跟在白泽身边,所以张德胖也没有问什么,而是将三人迎进院落。 关上院门后,张德胖又屁颠屁颠地去给白泽他们搬椅子。 陈阳假装不解地望向白泽道: “你们两个也是有什么修炼上的事需要我解惑吗?” 白泽摇头,他望向一旁的杜真。 “陈阳导师,是我。” 沙哑地声音响起,杜真缓缓取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正巧张德胖把一张椅子拿给杜真,见到杜真取下面具,当即好奇地向后者望来。 在看到杜真那干枯如树皮的脸后,张德胖倒是没有在意那些沟壑般的皱纹,只是看着杜真的脸笑道: “这位兄弟长得有点像我嫂子的一条舔狗嘞,不过你放心,那天舔狗已经暴毙了。” “来吧,站着多累,坐坐坐,别客气,话说兄弟你叫啥名字啊,是我大哥的朋友吗?” 张德胖说着将椅子放在杜真身后,双手搭在杜真的肩膀上要让他坐下。 听着张德胖这句话,杜真的脸上不但没有一丝的愤怒,反而充斥着苦涩与懊悔。 咽了口唾沫,杜真沙哑地道: “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你嫂子的舔狗,已经暴毙的那个。” 张德胖以为杜真是在开玩笑,他打了个哈哈,道: “兄弟真会开玩笑,我喜欢。” 说完他双手开始下压,一定要杜真坐在椅子上。 “我是杜真。” 听到自己身前这名黑袍人说出这四个字,张德胖的手掌骤然一僵,闪电般地收回手。 “怪怪。” 嘀咕一声,张德胖将杜真身后的椅子默默收回,他把位子往陈阳边上挪了挪,而后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蔑视着杜真,问道: “说吧,你跟着我大哥嫂子回来,又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是想做什么?” 张德胖前后如此巨大的反差,让杜真脸上露出苦笑,他缓缓脱下黑袍,又顺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见杜真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衣服,张德胖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玛德变……” 当看到杜真腹部裂口里面的那丑陋身影后,张德胖最后一个字从“态”变成了另一个。 “操!” 一旁,在杜真脱下衣服的时候,陈阳就已经打出一道屏障将这处小院与外界隔绝。 杜真朝着陈阳缓缓跪下,祈求道: “请陈阳导师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