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激光炮修河道(1/1)
半天时间之后,苏修宇再次回到会议室,我爱罗和长门已经谈妥了。 “长门,晓组织解散吧,里面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当然你也可以重新招募新的人手,雨之国想要发展起来还是需要人手的。当然你是雨之国的领袖,具体的措施你来解决。接下来的就是开通运河的事情,既然你们已经谈妥了,我今天就帮你们把运河打通。” “麻烦修宇大人了!x2”我爱罗和长门都恭敬的感谢苏修宇。如果不是苏修宇出手的话,风之国和雨之国一起合作这个工程至少要好几年的时间,除非再加上村子里面的忍者。 “其实我建议你们最好在运河开通之后一起联系一下岩隐,让岩隐的忍者使用土遁加固一下沿途运河的地形地势,这样后期运河也不容易出现堵塞的问题。而且运河还可以通航,进行养殖产业或者内河运输,不管怎么说,对你们两个国家的发展都是极为有利的。” “感谢修宇大人的建议和出手,我代表砂隐全体忍者感谢你的帮助!”说实话风之国的恶劣环境导致砂隐村一直比较贫穷,并且高度依赖风之国的大名。 甚至风之国的大名刻意通过资金来控制砂隐村的规模,这是砂隐村的忍者很难接受的事情。说到底这是一个忍者的世界,大名能够获得国家的大部分权利已经让苏修宇很吃惊了。 但凡是正常的现代国家都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国家本身的维系就依赖着暴力机关,忍界最大的暴力机关就是各大忍村。在发现并且接触到异世界之后,各大忍村也开始逐渐摆脱大名的控制,争取尽快的把国家控制到自己手中。 “没什么,对我而言只是举手之劳。而且无论是我还是木叶,我们都希望这个忍界一直处于和平安定的状态。” 就凭你和宇智波斑,这个忍界怎么敢不平静?雷影那个铁头都被打服了,更别说其他忍村了。勘九郎默默地在心中腹诽,不过这些话让勘九郎说,勘九郎当然是没有胆量说的。 当着众人的面,苏修宇直接打开了一个空间门,带着众人一步跨越了空间,来到了风之国的大沙漠。 砂隐村本身就位于沙漠的中央。 “我爱罗,你看这个距离行吗?还是距离再近一些,对我而言没有区别,你们合计下是距离砂隐近一些还是另外找一处地方?” “如果能距离砂隐村更近一些当然是更好的,但是这附近的地形恐怕很难形成一个优质的运河,地质条件不利于蓄水。” 我爱罗这附近的沙漠不说了如指掌也是差不多的程度,毕竟这里距离砂隐村已经非常近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事一桩。”苏修宇轻轻的跺脚,周围的沙地开始不断的翻滚,露出了大块大块的岩石,紧接着这些岩石就开始自动的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宽阔而坚硬的河床。 这道河床还不断的朝着前方延伸,直到30公里之外。因为30公里之外就是另外一种地形了,相对这片松散的沙地,已经不需要那么麻烦制造河床了。 这一些近乎神迹一样的场景在我爱罗和长门等人的面前展现,让双方都彻底的沉默了。实际上就算让苏修宇直接把风之国和雨之国之间修建一条完整的岩石河床,苏修宇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但是苏修宇没有这样做的理由。能够帮我爱罗和长门出手就已经是帮了大忙了,事无巨细的把所有事情大包大揽不是苏修宇的风格。 更遑论风之国和雨之国都不是苏修宇的地盘,做好人也不能这么做。 “你们稍微拉开一些距离,保持200米左右的距离吧,我准备开始开凿运河了。” 众人闻言拉开了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苏修宇,想知道苏修宇是怎么“开凿”运河的。 只见苏修宇分出了一个木分身,然后木分身直接使用修罗道的能力,在肩膀位置生成了一个巨大的激光炮台。 长门对这一招很熟悉,毕竟长门还有轮回眼的时候,也是用过修罗道的能力的。 但是长门累死累活也不可能做到从风之国一炮打到雨之国——如果长门真的有这种能力,还收集什么尾兽啊,直接自己撸起袖子干各大忍村了。 但是在长门的感知中,庞大的如同大海一般的查克拉开始不断的朝着修罗道分身上聚集,光是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聚集的查克拉就比长门全部的查克拉还要多,更别提在场的其他人了。 就算是这样,查克拉聚集的过程也还没有停止,不断地朝着修罗道的激光炮聚集过去。 一分钟的蓄能之后,激光炮已经暂时满载了。 “你们小心眼睛,攻击马上就要开始了。”随着苏修宇提醒结束,激光炮瞬间激发,上百米直径的激光从炮口射出,超高的亮度瞬间致盲所有人,就连天上的太阳的光辉都在一瞬间被压制住了。 “好了结束了。”苏修宇估计已经彻底完工,收起了赤红的激光炮。 众人因为强光流着眼泪睁开眼睛,看到大地上已经形成了一道百米宽的巨大河床。尤其是河床光滑的就像是烧结的玻璃一样——整个高能激光扫到的沙子和岩石都超高的温度直接烧成了玻璃,冷却之后就形成了一道漂亮的光滑的河床。 “这……那……”众人支支吾吾,再一次见识到了苏修宇犹如天灾一般的能力。 长门也终于清楚为什么苏修宇对忍者的其他国家没有觊觎的心思了——就这种实力,想要什么没有,犯不着跟几个忍村过不去。 光是那一炮的查克拉,吸干长门10次也不够的,但是苏修宇的样子明显脸不红气不喘的,根本没有什么负担。 长门想了想宇智波斑800米高的须佐能乎和苏修宇这次轻描淡写的攻击,忽然明白“忍者之神”是一个多么谦虚的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