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嚯好大一只海獭(1/1)

站在赤王陵前面的女人仰着头看这高大的金字塔,以及金字塔顶那看起来像是抽油烟机般的漫漫黄沙,颇为震撼。 “真壕……”珩淞叉着腰,不由得感慨赤王给他自己建的陵寝还真是大手笔。 这次来赤王陵是一个人来的,荧她们还在阿如村附近当移动摄像头拍摄比赛过程,珩淞则是一个人踏入了这漫漫黄沙之中。 理所当然的,吃了一嘴沙子…… 草! 等她赚到的钱能刚过北国银行了,肯定花钱把沙漠全种上东西! 心里盘算着骗那维莱特来沙漠哭一哭的想法越发强烈了。 走到赤王陵的大门前面,厚重的大门完全没有开启的意思,正在思索是继续找法子进去好一点还是直接暴力拆坟头好一点时,似乎是感受到了珩淞的想法,被她放在口袋的那枚金币突然飞出,贴到了赤王陵的大门上。 然后在珩淞一头雾水的目光中,门开了。 开了门就算了,开门后,那枚金币在飞回来前还特意朝着她脑门砸,就像是某人嫌弃她那些暴力的想法会拆他坟头,所以特意把金币丢来提醒她动动脑子一样。 靠,阿赫玛尔你这家伙果然没死绝! 珩淞捂着被金币砸到的额头这样想。 “真是祸害遗千年……”珩淞揉揉被金币砸到的地方这样吐槽道。 然后在金币又要飞起来砸她之前,将金币用神力封死丢在尘歌壶的博古架上。 很好,藏品+1。 心满意足的珩淞走进赤王陵内部,至于后面从喀万驿开始就远远跟着的小尾巴,她就懒得理了。 走进赤王陵里面,处理掉几个拦路的元能构装体,走到大厅里面,入目就是巨大的棺椁,与堆在棺椁旁边的一堆金币。 图案与摩拉上的图案不一样,都是赤王时期的货币。 棺椁里有什么她不好奇,反正肯定不是赤王他本尊,在大厅里转了几圈,连一丁点文卷记录都没有。 直觉没这么简单,想到尘歌壶里那枚不安分的金币,珩淞又把那东西拿了出来。 刚将上面的神力解开,那枚金币就报复性地直接往她脑门上狠砸了几下。 “喂,过分了啊!”珩淞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更何况这就剩个金币了,抬手抓住还想再砸两下的金币。 捏着金币放到眼前,珩淞故作恶狠狠地说:“阿赫玛尔你这家伙,说,永恒绿洲从哪进!你告诉我我还可能不会对永恒绿洲下手,让我自己找,呵呵,等我把你坟头全翻个遍就去把千壑沙地翻个再拆了永恒绿洲!” 金币纹丝不动,连刚刚被抓住时的挣扎都没有了。 “装死啊?行,不就是拆坟头吗?我在留云那练了这么久的拆家技巧也不是白练的,拆坟头跟拆家也差不了多少。” 说着就拿出了断衡,刚准备一剑劈了棺椁时,装死的金币终于又飞了起来,在断衡的剑锋下挡在了棺椁面前。 原本也没想真动手的珩淞得意地拿起金币,“活了?那是想让我继续拆你坟头还是带我去永恒绿洲?” 金币又继续装死了。 “行,我懂了,那我就不客气了。”珩淞挑挑眉,随手一剑砍向后面一直跟着她的人。 只是考虑到对方只是胆子大了些,本质还是个普通人,珩淞也就留了手,只是打了来人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一脚踢翻来人。 断衡架到跟着珩淞进来的小尾巴脖子上时,这人眼里的迷茫都还没褪去。 “枫丹人?谁派你来的?”珩淞挑挑眉,看着这人的表情有些玩味。 小尾巴眼里的迷茫终于在缓过来后消退,随之而来的是惊恐。 芙宁娜大人在上,他这次惹的到底是个什么狠角色啊?! “不说话?那舌头就别要了。”珩淞双眼微眯,看起来就像是在恐吓一样。 见珩淞真的抬起剑,作势要剜他舌头,那人连忙说话:“我是奉了芙宁娜大人的命令来盯着你的!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听到是芙宁娜派来的人,珩淞愣了愣,随即想到上次去见芙宁娜时好像即便道歉了也还是吓到了她,让派来须弥的探子见到她时盯着就也能理解了。 不过嘛…… 珩淞又恢复那个玩味的笑容,语气里听不出真实情绪,“芙宁娜,枫丹的水神大人居然对我这么上心啊,那我可得亲自去枫丹回个礼才行。” 再怎么说也是她发出去的第一枚阳神之眼的持有者,去见见面还是可以的。 反正荧还没忙完,阿赫玛尔不配合,她也不想一个人在沙漠吃沙子,干脆去枫丹玩几天算了。 看着地上腿还有些软的探子,珩淞一个手刀直接将人劈晕,然后拎起探子就直接用空间力量闪到了海露港的瀑布下面。 把人往瀑布旁边的草坪一丢,珩淞拍拍手就走。 这里偶尔会有守卫巡逻路过,见到人会把他带回去的,就算没发现,这瀑布的声音这么吵,迟早也能吵醒,死不了。 解决完一个小麻烦,珩淞就乘着升降台,坐巡轨船去枫丹廷了。 有上次闲逛的经验,这次倒是不用买地图跟旅游指南了。 下了巡轨船,直奔升降台,去了沫芒宫。 刚打听了一下,知道那维莱特还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处理审判,珩淞也不急,就在沫芒宫外面的长椅上坐着,打开虚空终端一边看轻小说一边等那维莱特回来。 甚至还抽了个空买了包薯条,一边吃一边等。 薯条的香气吸引了几只紫金渔鸥过来,完全不怕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常被游客投喂的。 珩淞也没将心思完全放到轻小说上,毕竟主要目的是蹲人,所以还能分出心思喂喂这些渔鸥。 还真别说,除了悠悠海獭,这紫金渔鸥也有点像那维莱特…… 等了一会儿,珩淞的薯条快喂完了,渔鸥也都吃得半饱了,一个穿得一身蓝的高大男人站在了珩淞面前,正低头俯视着还在喂渔鸥的她。 珩淞仰头,哦豁,好大一只海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