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又多了一个敌人(1/1)

秦浅愤怒的指责着:“当时,谁能知道是玩笑,请问宁波殿下拿人家身家性命用来开玩笑,这玩笑能开吗?” 宁波立马服软,恭敬的认错:“陛下,臣一时糊涂,请陛下恕罪!”他将自己的头放低,表明自己的态度。 秦浅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宁波,她冷笑道:“就区区一时糊涂就一笔带过了吗?” 宁波立马反咬一口质问道:“敢问公主,明明没有服毒为何会毒发呢?难不成是公主故意的?这事闹到殿下面前来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又该如何论呢?” 这下轮到秦浅被赵帝审视,赵云泽跪在一旁,暗中为她捏了一把冷汗,随后便看到秦浅拱手辩解着:“宁波殿下用毒药相逼,我一直以为这是毒药,被他给惊吓到不知所措,身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暴动,我那是被自己震出内伤的,何错之有呢?” 宁波一脸茫然,随后便听到秦浅继续平静的诉说:“我当场昏迷,醒过来就已经来到了殿前,我没说过我中毒了,是你们说的,若是论欺君之罪,也是你们的错啊!” 秦浅直接将过错都推到了他们身上,话是他们说出口的,错自然也是他们身上,她不过是因为胆小被自己给惊吓到晕倒的,她有什么错呢? 宁波气的咬牙切齿的反驳:“你这是诡辩!” 秦浅狡猾的一笑,从容的出声辩解:“御医刚才查看过,我的确是受了内伤,哪儿来的诡辩之说呢?” 宁波只能将所有的怨气都咽下去,赵帝平静的看着他们小打小闹,然后一脸怒意的斥责着:“都成年了,老大不小了。还为了这点玩笑事弄到公堂上来,传出去不怕丢人现眼吗?” 秦浅不屑的收回眼睛来,心中不满的抱怨:“我还没成年呢!而且丢人的又不是我。我怕什么啊!” 然后赵帝严厉的指着他们,怒声斥责起来:“你们都是公主,殿下,郡主,权臣,有头有脸的人,何必为了这点玩笑话较真呢?” 秦浅真是没眼看,说这是玩笑话属实太牵强了点。然而赵帝又开始当和事佬,他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这事就当做是一场玩笑。” 果然如此,秦浅对于结果猜到了。就知道赵帝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没有涉及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宁波还在心中庆幸中,结果赵帝立马严肃了起来,一脸凝重的斥责道:“宁波,你这玩笑开的属实太过了,日后不许这么没分寸,你现如今也是悬镜司的将军,应该懂得分寸吧!” 秦浅闻言,愣住了。心中再度不安的吐槽:“不是吧,这可真是长公主一家独大,这个宁波一看就是受了长公主的指使的,现如今又因六皇子之事记恨赵云泽,完蛋了,今日这事一闹彻底成为死敌。”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啊! 秦浅忧心忡忡的在心中抱怨道:“这皇帝老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不会真把自己儿子当死里整吧?一瞬间就感觉赵云泽在被全世界围攻。” 由于担心,秦浅将视线投放在赵云泽的身上,只见他表现得非常淡定,好像这事跟自己无关,不知道是真稳重还是装作很沉稳的样子,亦或许是见多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秦浅只能无奈的站在一旁,宁波恭敬的拱手回:“禀陛下,臣知错了。”赵帝很满意的点头,这事算是翻篇了。 赵帝紧接着又将矛头对准到秦6浅的身上来,用一种耐人可言的态度对她劝着:“还有你秦浅,你知道你这一闹把朕都给吓得半死不活,你应该明白,你代表的是秦国,你的生死意味着两国的友好。” 秦浅不得已不认错:“回陛下,我知错了。” 赵帝觉得有些乏了,搞个半天看了一出小儿过家家的把戏,他摇了摇手对他们说:“知错就行,退下吧!” 赵云泽跟柳如烟就是两个大冤种,平白无故跪在这里受了一顿训,还跪在一路。柳如烟用藏在眼底下的恨意瞪着秦浅。 秦浅毫不畏惧的跟她对视,就差动手,她们目光交汇在一块,眼里伴着怒火之下的火花。 赵云泽艰难的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差点就站不稳脚步,他半撑着身子,秦浅走过来担忧的问:“你没事吧?”她的双眼下写满了关心。 赵云泽的心中一暖,冰冷的心也总算是出现了久违温度。他露出一抹安慰之下的笑容来,他宽慰着:“没事…” 秦浅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赵云泽快声打断道:“先出去再说!”他用眼神示意,这里人多且还有赵帝在这里,不出意外,赵帝正用一种不友好的态度死死的盯着他们两个。 秦浅立马扫视了一下四周,果不其然有眼线躲在暗处正偷瞄着他们这边的动静,她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会是谁派来的眼线,无非就是长公主,毕竟她女儿跟钟意的女婿都受牵连,她跟着赵云泽的身影一路往外行走。 直到上了赵云泽府上的马车后,行走了一段时间后,秦浅这才不满的吐槽着:“这个宁波竟然也是悬镜司的人,又跟柳如烟走的近,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哪知道赵云泽一点都不着急,秦浅严肃的诉说:“赵云泽你的处境太危险了,这皇帝老儿多半是想用你去制衡他们。” 结果,赵云泽没有反应,这让秦浅觉得不解,她不悦的蹙眉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他们肯定是对付你的啊!你说说你,不过是个司理局的局长,怎么对付的了这么多暗中的势力啊!”她光想想都觉得难啊! 赵云泽露出浅浅的笑容来,他心情很愉悦,但他表现的依旧很沉稳,他平静的诉说:“我知道啊!” 秦浅就更不明白了,既然知道还能这么淡定,她不免有些着急的反问:“那你不担心吗?”她真没搞懂,这人这种时候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从今日的种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