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疯戾暴君每天都想强取豪夺【34】(1/1)
说真的,江组长现在很想在他老婆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帝王威严。 可是不行,他现在只想快点把人吃干抹净。 “宝贝,你就这么恨嫁吗?” 江声说着坐到男人腿上,捧起那张美如珠玉的面容,灼烫急促的呼吸中满是令人心惊的幽沉。 “皇后,拜了天地以后,你叫我江声,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朝晏仰视着江声,嗓音暗哑而又轻柔,像是一阵风轻轻拂过。 “夫君。” 江声觉得这一声夫君好听得他都快要飘了,他奖励般亲了一下朝晏,懒洋洋说道:“再叫一声。” “夫君,现在是洞房花烛夜,我可以给你侍寝了吗?” 朝晏看着他,眼底幽暗翻涌,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人彻底淹没。 “江声,我真的快要等不及了。” 青年也想啊,可是朝晏这样冷月凛然般的男人,在为自己失控疯狂,这种场景太稀罕了。 修长烫热的手拂过男人微红的眼尾,江声微微勾唇,眼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声音揶揄。 “真是奇了怪了,我们霁月光风君子如玉的前科状元郎在嫁人了以后,怎么这么不规矩啊?” 朝晏依旧那样仰视着江声,手沿着对方肌肉紧实的后背来到后脑,缓慢压下。 “皇上在娶我之前,也一点都不规矩,身为臣下,我只是在学习皇上的行事。” 江声尝到了一股甜味,有些疑惑,低头再尝了尝,没弄错。 “涂了唇脂?” 朝晏厮磨着青年的唇,心中满是贪婪成性的野望,整个人快要彻底溺毙在名为江声的深渊中,理智摇摇欲坠。 闻言,男人很轻地笑了一下,声音也带着笑。 “喜欢吗?” 江声觉得还行,作为这种时候的小情趣。 “怎么想起来弄这个?” 朝晏的视线从青年愈发热意的眼睛,到他沾了唇脂的薄唇:“嫁给君王,自然要千方百计地争宠。” 江声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是真的害怕再听到那三个字。 “朕只有你,没有别人,你不需要和别人争宠。” 朝晏缓慢地摇了摇头,将脸埋在江声颈间,近乎兽态的占有欲,让他想要用最强势最疯狂的办法,在怀里这个人身上堆叠自己的所有。 “我怕自己成为旧人,所以,我会想方设法,让自己在夫君眼里,一直都是新人。” 这样可以说是诡异病态的想法,极大的满足着江声骨子里的掌控欲。 朝晏在讨他的喜欢。 他的朝晏,好像柔弱的菟丝花,在情感上面满是眷恋地依附着他,仿佛已经迷失了自我。 江声觉得他就是个畜生,对于这样的朝晏,他根本无法拒绝,只想要完全支配对方,让朝晏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也是,比起其他皇帝,朕的后宫人虽然不多,但是一个月不重样,还是可以的。” “皇后记得明日要和朝答应争宠,好好讨朕的欢心。” 朝晏没再说话,抬手解开冕冠上的朱缨,紧接着是绣着黑龙白蛇的喜服。 “江声,这喜服上为何绣得不是龙凤?” 青年点了点凌乱衣服上的那条白蛇:“龙蛇不是很配吗?凤纹是女子用的,这白蛇纹,天底下只有你才能用。” 寻常绣得蟒纹,和江声亲自设计的白蛇纹没有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这话确实不假。 朝晏只是好奇问了句,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特别的蛇纹里藏着大梁天子的小心思。 华贵的喜服很快便都落了地,在朝晏想要抱着江声去沐浴时,江组长连忙拒绝。 “我自己去洗。” 这种事江声做得很习惯了,半个小时后他穿着寝衣从隔门过来。 朝晏不想浪费一点时间,去了其他地方沐浴。 江声进来时,刚好看到朝晏安静地坐在御榻上,寝衣敞开,修长瓷白的脖颈下方,是宽阔紧实的肩膀,以及漂亮的锁骨,健硕胸膛隐隐可见。 青年看到这幕可以称得上是美景的画面,喉结有些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走到床边,刚好说话,就被人按在了御榻上。 “夫君,第一次侍寝,用《百花谱》第一页和第二页,你觉得如何?” 以前都是朝晏直接来的,江声哪想到在这个世界,对方竟然用这种商量的语气。 江声回忆了一下那两页的内容,手指轻抚着朝晏残留着些许湿意的脸颊。 “行,你侍寝,这种事你做主。” …… 朝晏做主的结果就是,到凌晨三点的时候,这个洞房花烛夜才勉强算完。 江声想到刚才的事,趴在御榻上怀疑人生。 不是,他老婆这一年多来,一直在澜州那边办差,肯定是没有时间练武,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肩膀上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江声愣了一下,转身把人搂进了怀里。 “你还没够啊?” 朝晏沉在阴影里的俊美面容,丝毫看不出平日里的清冷淡漠,浮荡着潮湿春意的眼眸,让他整个人透着一种绮艳的欲感。 “不是,过犹不及,我只是想亲近一下夫君,不行吗。” 男人的声音放轻了些,伏在青年怀里的姿态也很是温顺驯服。 江声最受不了这样温柔的软话,别说亲近一下,就是把他杀了,他也会乖乖闭上眼睛等死,没有一秒犹豫的。 “行,你想怎么亲近我都行。” 朝晏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在周围黏厚的气息中,和青年安静地接吻。 过了片刻,伺候的人在外面提醒。 “主子,朝大人,热水备好了。” 江声随意敷衍了一声,继续,直到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 还是洗澡吧,不亲了。 从浴池里出来,寝殿里已经收拾好了,安息香甘甜的气息慵软萦绕在周围。 两人躺在御榻上,视线热烈难言地缠在一起。 江声缓缓抬手,拨弄开朝晏脸颊上垂落的一缕黑发,随后很是散漫地绕了上去。 “宝贝,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牛嚼牡丹?朕这头壮牛,也不知道那朵被嚼了的牡丹花喜不喜欢?” 朝晏觉得这话很是有趣,轻笑了声:“夫君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江声就不直说,声音低了些,诱哄般问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朝晏有些意味不明地眯眼,缓声道:“夫君不说,我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江声都不想理他了,转身背对着他,哼道:“不知道就算了,我累了。” 话音才刚落下,朝晏从身后覆上来,尾音散漫勾扬着。 “喜欢。” “皇上这样的人中龙凤,臣没有办法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