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疯戾暴君每天都想强取豪夺【47】(1/1)

子时时分,江声躺在寝殿的软榻上,享受着美人老婆温柔而又细致的喂饭服务。 饿了大半天,江声吃了三碗,勉强混个了六分饱。 “不吃了,再吃下去,我怕爱妃以后伺候朕会力不从心。” 朝晏听到这番大话,没忍住笑了一声。 “夫君刚才那样,我倒是觉得,以后夫君会力不从心,要不明日就让太医院开些补药。” 江声在北方战场上所向披靡,把以悍勇着称的鞑靼打得那叫一个落花流水。 谁能想到回京城还没有一天,朝晏就说要找太医给他开补药。 这种关乎到男人尊严的人生大事,江组长是一秒都不能忍,忍了那是对自己的虐待和伤害。 他直接坐起身,拦腰将朝晏抱了起来,直接丢在了御榻上。 当然了,只是字面意思上的丢,青年哪舍得摔着朝晏,对方那么白又那么美,摔疼了可怎么办。 用力将人按住,江声用力捏住男人的下颌,微微眯眼看他。 “再说一遍,谁力不从心?朝爱卿,在朕面前,你说话可得仔细点,小心祸从口出。” 朝晏看着青年身上松松垮垮的寝衣,健硕精悍的身躯仿佛从骨子里透出一种狂野的力量感,他轻轻嗯了一声,说道:“皇上英武勇猛,世间再无人可以匹敌,是臣力不从心。” 江声得到这句话,满意了。 他双手撑在两侧,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好像要吃了朝晏。 “爱卿,记得你刚才说的话,下次再说错了,朕可不会再提醒你。” 朝晏的视线从江声幽暗锋利的眼眸,到他红肿的嘴唇,目光很是晦涩稠浓地沉了下来。 与此同时,修长宽大的手掌落在青年的后脑上,缓缓用力压下。 久别重逢,两人都像是落入陷阱里的野兽,在彼此精心设计好的圈套中不断失控。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江声动了动有些软的手臂,将人捞了过来抱住,手指抚过对方微微染白的薄唇。 “爱妃,刚才朕就想说了,这两年明明是朕在北方蛮夷之地驰骋沙场,怎么朕在战场上练出来的力气,都像是到了你身上?” 朝晏凝视着江声,半晌后凑近亲了亲江声线条分明的下颌。 随后他将脸贴在对方的侧颈上,声音缓慢:“皇上与皇后,本就是一体的,我自然要紧跟着夫君,力气上也是如此。” 江声把人抱紧了些,勾起唇角道:“确实,皇上和皇后是一体的,就刚才那会儿,名副其实。” 朝晏怎么可能听不出这话中暗藏的深意。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江声,安心闭上眼睛睡去。 江声可不想一回来就上朝,他出差打仗这么长时间,休息一个星期怎么了? 朝晏要处理政事,早出晚归,弄得江声有些烦躁。 可朝政是正事,他也没办法说些什么,只能等老婆上班回来以后紧抱着不撒手,安抚这一天独守空殿的寂寞。 七日后,江声回京以后第一次上朝,李公公的声音一响起,朝晏便坐了起来。 帮江声穿好新的龙袍,戴上冕冠,朝晏将人搂住亲了又亲。 “皇上,还是这件龙袍更适合你,很好看。” 身为老公,被对象这样夸奖,江组长当然开心,捧住男人的脸重重亲了一下。 “宝贝,你这样的才叫好看,不过你再好看,也是我的。” 今日上朝,第一重要的事,就是给将士们封赏,李公公光是念圣旨都念了十几张。 这件事完了以后,江声看向站在文臣之首的朝晏,温声说道:“朕出征在外,朝中大小事务,朝阁老都处理得非常好,朕心甚慰。” 听到皇上当朝夸赞朝晏,内阁里和朝晏不对付的阁员,心里都有些不舒坦。 可是从政绩上来看,从朝晏那里确实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下朝以后,朝晏照例去内阁处理好政事,才回宣政殿。 一进到正殿,男人看到坐在御座上看奏折的青年,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觉。 他的夫君,他的江声,真的回来了。 从尸横遍野的沙场中,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虽然隔了这么长时间,不过江声处理起政事来,依旧很是得心应手。 听到脚步声靠近,他知道是朝晏,淡淡说了句。 “还知道回来啊?如今在皇后的心里,政事排第一,朕这个夫君不知道能不能排到第二?” 这酸溜溜的话,仿佛打开困兽囚笼的那把钥匙,江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抱回了寝殿。 “……” 行吧,反正宣政殿的侍卫和太监们,早就看过他们抱来抱去的场景,估计早就习惯了。 他的帝王威严应该还在。 幽暗的殿中残留着幽微的香气,朝晏走到御榻前,将人放了下来。 江声刚要说话,朝晏便直接解了他束发的发带蒙在眼上。 “夫君,我可以证明,你在我心里是第一。” 这番话一出,江声顿时来了兴趣,他很好奇朝晏要怎么证明。 “夫君等我片刻。” “好,等你。”江声的尾音都勾扬了起来。 之后他听到了脚步声远去又靠近,朝晏站在他的面前,轻唤了一声夫君后,簌簌的衣衫摩擦声响在江声耳畔。 他知道,朝晏跪了下来。 随后,男人突然抓住了他的右脚腕,把黑色长靴脱了下来。 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时,江声再也忍不住了,扯下了发带。 低头,青年看到他的脚腕上圈着黄金打造的锁链,大小刚好契合。 朝晏应该很喜欢这样,盯着他的脚腕一直在看,殷红的唇瓣近乎愉悦地勾了起来。 过了半晌,朝晏抬头仰视着江声,俊美昳丽的面容是那样清然冷冽。 可是在此时的江声眼里,他只看到了一种狩猎性的疯魔,是人性最原始野蛮的掌控欲,他眼里那个冷月幽幽的朝晏从此刻起彻底土崩瓦解。 这并不意味着朝晏的坠落,他依旧是江声心里最隐晦的那轮月,只是覆盖上了一种野性的颜色。 “这叫什么证明?朝晏。” 江声晃了晃右脚,金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好听。 朝晏缓缓握住那只脚腕,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压抑的幽沉。 “江声,以前的朝晏,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因为你,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守财奴,只想守着你。” “夫君,我就这样把你锁起来好不好?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再因为百姓离开我,只能待在我身边。” 江声从朝晏的话语中听出了熟悉的不安,他立即从御榻上下来,推了对方一把,让人坐在地上。 而他直接坐在男人腿上,挑眉说道:“真的想把我锁起来?” 朝晏的目光愈发晦暗黏稠,殿中的阴影仿佛要化为漆黑悚然的实质,在他的身躯上不断生根蔓延。 “我知道此事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这样的想法。” “江声,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