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钓系疯批蓄意诱捕粗野兽人【24】(1/1)
青年粗糙灼热的手掌带着一种束缚的压迫感,即使没有什么力道,也让朝晏觉得逼迫窒息。 他攥紧江声的手腕,呼吸沉重艰难,喉咙处涌起一种刺痛的干痒。 “我……”朝晏无声地动了动唇,眼神死寂,“江声,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除非你把我关进笼子里,否则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会逃跑。” 江声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手掌从对方微凉潮湿的侧颈摩挲过去,停在后颈的位置。 “那这些天算什么?朝晏,需要我提醒你吗?就在昨天晚上,你还帮我……” 朝晏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江声,在东陵部落的这段时间,你一直照顾我,我只是在做你喜欢的事,这不代表什么,只能说是一场交换。” 他嗤笑一声,语气阴冷道:“我不是兽人,没有办法捕猎,只能用自己和你交换,这也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来的东西。” 江声闻言,意味不明地一挑眉,嘴角漾起的弧度带着点儿促狭的意味。 “真奇怪啊,你说是一场交换,那之前,你宁愿被关在笼子里,也不愿意和别人交换,怎么到了我身上就愿意了?” “朝晏,对于你来说,我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你告诉我。” 朝晏眼睫微颤了一下,低声说道:“没什么不一样,我只是被关服了,所以就愿意了,这很奇怪吗?” 江声歪了歪头,望向朝晏的眼神极为幽深黏腻。 过了片刻,他缓缓靠近过去,动作轻柔地摩挲过对方殷红的唇:“那你和我交换的时候,怎么那么精神?这里……” 指腹轻敲了两下手背,“这里,还有……” 朝晏有些忍无可忍,抓住那只乱人心绪的手,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种病态的稠浓。 “江声,你是雄性,应该很清楚,那种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 江声嘴角的笑僵住一瞬,装的,他在心里闲闲数了五秒,装作自己恼羞成怒,凶狠地亲了上去。 朝晏偏头躲开,又被对方强势地将脸掰了过去。 虽然普通人和兽人在力量上差距甚大,不过江声舍不得动朝晏,对方又竭力反抗,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气氛近乎剑拔弩张。 江声要的就是这种氛围,他神色阴沉地看着朝晏,声音冷淡得瘆人。 “嗯,我是雄性,我现在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覆到朝晏耳畔,鼻尖蹭过耳廓,像极了一头凶悍嗜血的野兽在嗅闻猎物。 “对了,你不是说什么得不到才会惦记,还说过不会反抗,要让我痛快,说话算数。” 朝晏沉默一瞬,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好,我不反抗,等你痛快了就放我走。” 江声在心里哼了一声,什么放他老婆走,一口口吃进肚子里还差不多。 不过表面上,江组长还得装模作样。 “行,我放你走。” 才怪。 江声让系统定位森林里长着滑滑果的地方,还要在溪流附近,毕竟哪有办事不洗澡的。 等确定位置以后,他握住朝晏的手走向那处,十指紧扣。 大概过了那么一分钟,朝晏有些不自在地偏移视线。 “你的衣服又丢了?” 江声没有回头,故意冷着声音说道:“没错,又丢了。” 朝晏微微蹙眉,他抽出自己的手,拉开运动服外套的拉链,把衣服递给江声。 “穿上。” 江声看了一眼衣服,又看向朝晏沐浴在林荫下格外俊美白皙的面容,意味幽幽道:“朝晏,我们兽人就是这样,反正你不愿意给我当老婆,那就不要管我。” 朝晏没说什么,直接将衣服系在江声腰间。 “走吧。” 江声冷笑连连,再次握紧朝晏的手。 系统找的地方简直跟风景区一样,周围树木没有那么茂盛,溪流清澈见底,两边堆积的石头只有少数长了苔藓。 【你还挺有眼光的。】江声环顾四周,夸了系统一句。 008开心地蹦了蹦,害羞说道:【也……也还好啦,008的眼光确实还不错~】 江声问清楚滑滑果的所在,拉着朝晏就往那边走,滑滑果是长在树上,整体看起来和普通的果树差不多。 “多摘几个,我可是我们部落里最强大的战士,需要很多才够用。” 朝晏目光沉静地应了声,就准备去摘树上的滑滑果。 江声都快要演不下去了,他把衣服还给朝晏:“我有事,你就在这里等我。” 朝晏:“……你要去哪儿?” 青年拿出满分的演技,浅蓝色的眼眸中都带着几分冷淡:“暂时标记一下领地,免得有不长眼的野兽过来打扰我。”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江声变成兽形,开始在周围留下气味。 完事以后,江组长没有立即回去,去溪流边做准备工作。 朝晏在树下等了快有两个小时,还捏碎了一颗滑滑果,认真研究了一下。 脚步声传来时,他下意识抬眼看去,就见江声面色阴寒地走了过来。 对方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鬓角以及耳后的发梢滑落水珠,在精悍的肩背间留下道道湿痕。 “摘了多少?” “二十个,够了吗?”朝晏凉声问道。 江声随手拿起一个滑滑果,塞进朝晏手里,似笑非笑说道:“差不多吧。” 朝晏垂眸看向那颗果子,正欲说话,眼前的人突然亲了过来。 江声故意吊了朝晏好一会儿,才开始正事。 直到此时,朝晏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你……” “我什么?你想死,我让自己喜欢的人一次,有什么问题吗?” 江声此时脸上的神情,那叫一股冷酷阴郁。 很快,他的视野仿佛蒙上了夏日林间的迷雾,是灰蒙的,也是迷糊不清的,映入眼中的朝晏莫名呈现出一种饱和的色度,怪诞而又艳丽。 …… 天色渐深,沉闷无风的夏夜即将到来。 溪边的一块巨石上,江声看着帮他擦手的男人,唇边浮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幽笑意。 “你可以走了,我现在很痛快,不惦记你了。” 朝晏动作一滞,浓暗的视线扫过江声此时慵懒的眉眼,情绪很是复杂。 “可是你刚才……” 江声语气悠然地反问:“我刚才怎么了?” 不等朝晏说些什么,江声便伸手在他的下颌处勾了一下,看起来很是吊儿郎当。 “朝晏,我以前外出狩猎的时候,受过好几次重伤,和这些伤相比,刚才那样都算不上是受伤。” “就你的那点能耐,说真的,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