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血煞九变真龙界门(1/1)
“本少帝征战沙场之时,你等还未出生,而等待本少帝从战场归来,尔等诞生之时,同样迈入至尊帝路,你们一路好高飞猛进,当本少帝迈入至尊时,你们也在至尊,而也踏入称号少帝,你等也毫不逊色,这便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廖苍穹唏嘘不已。 “廖少帝不必妄自菲薄,看一看你周围,除你之外,还有谁是少帝,有一些人终其一生,也踏入不了称号少帝,我等踏入少帝,乃天赋、乃气运、机缘、奇遇缺一不可,世间王者之多,真王之多,至尊也不少,可踏入少帝的寥寥无几,也值得称赞了。”唐龙开口道。 “哈哈……”廖苍穹大笑一声,说道:“今日只有你我乃少帝,这帝落深渊本来有诅咒,如有两名称号少帝在此,必然有一名得陨落,灭亡,而我手中还从未沾染过少帝的血,便请你让我看一看,你这一名少帝,如何喋血沙场,战死在这里!”廖苍穹开口道。 “好,我也不曾杀过少帝,今日便斩杀了你,也算为诸天万界除掉一大至强者,算得上功德无量了!”唐龙同样开口道。 “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 廖苍穹大喝一声,从天灵盖中冲出一片浩瀚的气血,恐怖的气血之中,携带着海量的军煞之气,军煞之气中又有铺天盖地的气血,乃气血与军煞之气的融合,封禁万法,敕退天道,军煞之气中,天道薄弱,秩序神链消退,如同化作了无法无天的世界。 混沌之内,海量的混沌之气汹涌,也遮掩不了这恐怖的军煞之气与血气的融合。 “难怪可顺利成为第三名少帝。”唐龙神情凝重,皱着眉头,暗自呢喃道。 军煞之气,本身乃军团所特有的煞气,这一种煞气不同,几乎毫无血气与它了相互融合,毕竟两者不属于同根同源,反而排斥万分。 诸天万界中,即便军团神将自身所修行的军煞之气与己身血气也互不融合,正是如此,诸天万界与永夜恒沙都很少有将两者结合的! 正是如此,廖苍穹也算得一名合格的少帝,少帝本身行他人之所不行,世间修行者做不到,或者参悟不出的功法真经,做到的乃绝世天才,做不到也很正常,只能证明寻常而已。 任何少帝在方方面面中,都属于世间顶尖,不过炼体、元神、法力皆乃顶级,而道行更与老一辈相比,甚至超出老一辈。 修行这一个境界的,而便可明悟下一个境界,乃至于下下一个境界,正是如此,所有的天之骄子,天之骄女们,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该舍去什么。 “血煞九变――先天神灵变!” 只看到,廖苍穹大喝一声,满天军煞之气与血气在翻腾,海量的秩序神链在交织,演绎出玄妙的韵律。 浩瀚的法则,无穷的秩序神链在交织,密密麻麻的先天符文,仿佛一出生,便乃先天先天神袛,无上神袛。 “嗡嗡……” 一道身影从军煞之气与血气中走出,正在廖苍穹,此时此刻,他化作一名先天神袛,一名至尊帝路的先天神袛,执掌至尊帝路的无上法则,乃至尊帝路蕴养而生的神袛,可借助天道之力。 “杀。” 廖苍穹大喝一声,一声震碎星河,粉碎混沌之气似的,浩瀚无垠的军煞之气,如同化作一名名身着甲胄的士卒,足足三千士卒,每一个手持天戈,每一个皆在天道加持之下,一个个都拥有着至尊境界的修为与道行。 “杀。” 一声令下,三千天兵天将围杀而至,铺天盖地,每一击都牵引无上法则,牵引浩瀚天道。 如同三千士卒对应三千大道,每一击都可顷刻让一名至尊境界受到重创,三千合一,荣登少帝的,也得退避三舍。 “真龙搏天功!” 见此一幕,唐龙不退反进,双手在混沌之中划过玄妙的诡计,冥冥中,身上的九个天赐龙纹在交相呼应。 “昂昂昂……” 唐龙双手演绎出先天龙文,沟通冥冥中的真龙大世界,无上混沌真龙开创而出的大世界,一头头太古神龙在演绎,一头头无上真龙咆哮。 “昂昂昂……” 混沌之内,海量的混沌之气之内,一个古老的界门在演绎,冥冥中的真龙大世界降临,打开界门,仿若之间,如同真龙大世界降临一样。 “昂昂昂……” 古老的门户,至高的界门之上,演绎海量的真龙龙纹,勾勒出真龙的纪元,至高龙道,人人如龙,皆如神龙。 “昂昂昂……” 刹那之间,一头头龙种冲出,有火龙、水龙、青龙、金龙、土龙、应龙、苍龙、蛟龙、蛮龙、虬龙、雷龙、龙凤等等,无量龙种冲杀而出。 一头头龙种冲杀而出,与三千天兵天将,代天执道,代天执掌神罚的先天士卒厮杀在一起。 恍若之中,沟通了冥冥中的无上神性,至高龙性,令一头头龙种如同化作真实的身躯,元神降临而至,与他们厮杀在一起。 “轰隆隆……” 刹那之间,混沌被撕裂了,激荡起了无量的地火水风,四大本源在汹涌,凶险万分,仿若之间,可屠杀万物,屠杀诸多龙种与士卒一样,将他们炼化成为本源! “真龙道主!”幽冥神族的一名道主冷哼一声,自然而然看出了,真龙道主在给予唐龙加持,令真龙大世界的世界门户大开。 里面的龙种,几乎乃真龙大世界的大罗金仙的一丝丝元神,自当无双,自当恐怖。 “幽神道主有何指教?”真龙道主毫不示弱,同样质问道。 本身,永夜恒沙在至尊帝路给予的便利便不少,一些利用于规则的漏洞进行加持,他永夜恒沙做的。 为何诸天万界做不得,正是如此,真龙道主才有恃无恐,同样即便真龙道主不出手,也有其他的道主出手,自当如此。 况且,利用漏洞而已,又不存在任何把柄,你看到了又如何,不理会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