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还是照旧全脱(1/1)
“没,没有。” 陆凡这话,让苏若涵瞬间蔫了,她哪敢有意见啊。 陆凡道:“没意见还不快去,愣着干嘛?” “哦。”苏若涵点头,乖巧的答应了一声。 “表现不错。”陆凡满意一笑,然后带着江柔上二楼。 看着陆凡和江柔上楼的背影,苏若涵鼓了鼓腮帮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可是这房子的女主人,怎么到你这,就成收拾屋子的保姆啦!” 可惜,苏若涵的抗议直接被陆凡无视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招来秦怡的一阵嘲讽。 只见秦怡捂嘴咯咯笑着道:“好好干,尼尼,姐姐看好你哦。” “你!” 听着秦怡的话,苏若涵气呼呼的瞪了她一眼,心中暗暗道: “死熊猫,等着吧,这两天我就气死你,哼!” 陆凡带着江柔来到卧室,两人进屋之后陆凡便直接将房门反锁。 “好了,先脱衣服吧。” “呃” 听着陆凡的话,江柔神色不由得错愕了一下。 这就是男人吗? 上来就直奔主题,连个缓冲的余地都不给。 江柔不由撇了撇嘴,既然陆凡不给她缓冲适应的机会,那她就只能自己找话题了。 她在卧室内环视了一眼,发现整个房间都是粉色系的,少女心满满,同时又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清香。 打量着四周,江柔不由笑着问道:“陆凡,这是你的房间吗?” 闻言,陆凡也笑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住这么粉嫩的卧室,这是苏若涵的房间。” “哦,原来如此。”江柔一个人嘀咕着道:“上大学的时候若涵就很喜欢粉色,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 “是吗?”陆凡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准备给江柔治疗需要用到的工具。 “话说回来,这里是若涵的房间” 江柔皱了皱眉头,忽然转身开口问道:“你们两个还没有同房吗?” “啊?”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陆凡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没有,我和她只是假结婚,怎么可能同房?” “哦。” 听到此话,江柔淡淡一笑回应,她不由对陆凡刮目相看,心里想着陆凡好强的定力。 和苏若涵这种倾国倾城级别的大美女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竟然还能把持的住。 实属不易。 这也让江柔对陆凡安心了不少。 此时陆凡已经做好了治疗前的准备工作,他对江柔道: “脱了吧,我们现在开始。” 听到陆凡的话,江柔脸色一红,轻咬着牙,刚还夸了他,没想到下一秒他就开始了。 江柔心里想着,这或许就是钢铁直男吧,女生细腻的小心思他是一概不在乎啊。 “这次脱多少?” 江柔无奈,脸色俏红着问道。 陆凡道:“还是照旧,全脱。” 江柔: 第一次治疗有苏若涵跟在身边,第二次虽然没有苏若涵,但起码有个薄纱长裙做遮掩。 这第三次,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江柔非常的不好意思。 陆凡看着江柔害羞的神情,问道:“已经是第三次,还是会不习惯吗?” “嗯” 江柔坐在床边,看着陆凡,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 “那你这样可是很不利于治疗啊。”陆凡淡淡的道。 “什么?” 听到陆凡的话,江柔无语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以为,在自己回答过之后,陆凡会稍稍安抚下自己,或者说我给你想个办法。 可谁知他直接来了一句,你这样不利于治疗。 这么一句,直接给江柔来了个措手不及。 无语,纯纯大无语了。 江柔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时刻提醒自己:‘你是个温柔淑女,不能暴躁。’ 犹豫了片刻之后,江柔看着陆凡道:“那你不许偷看。” 陆凡一皱眉:“又来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我是神医,不是盲医,不看怎么治病?” 江柔有些抓狂,脸颊通红的看着陆凡。 陆凡笑道:“别害羞,我是正人君子。” 江柔无语:“好吧,就信你一次,你不能乱来!” “好。”陆凡做了个ok的手势。 江柔再次深吸口气,这才慢慢的伸手解开外套,随之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吊带,以及白皙娇嫩的香肩。 此时的江柔,就如同是一朵逐渐盛放的鲜花,她呼吸急促,在陆凡眼前徐徐绽放。 江柔的皮肤极好,光滑细腻,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而且这种白色,还透着一丝丝的粉红,让她的身躯显得更加丰腴饱满。 看着江柔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陆凡不由吞咽了口口水。 直至一分钟后,江柔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陆凡眼前。 她的双手环抱在胸前,不敢直视陆凡的眼睛,害羞极了。 “躺下吧。” 陆凡淡淡的道。 江柔咬了咬唇,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宛如一湾秋水,虽然已经有过两次治疗经验了,可她的心脏依旧跳的飞快,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一样。 陆凡见状,轻声道:“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不用这么紧张,再紧张就不漂亮了!” 听着陆凡的话,江柔的脸色更红,侧过头去,轻咬着嘴角不再开口。 陆凡见状,摇头笑笑,走到床旁,拿起床头柜上的银针。 银针闪烁着冰冷的银芒。 “忍耐一下,这次和前两次不同,可能会更痛苦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 陆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到陆凡的话,江柔的睫毛微颤,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起来,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好,我知道了”江柔小声回应道。 此时,她还在好奇,这次的治疗和前两次相比,究竟有何不同。 而就在她心中猜测的同时,她感觉到陆凡已经拿着银针刺入了她的穴位。 银针扎进身躯,一股灼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她的五脏六腑,那股灼热和体内的冰寒相遇,让江柔的身躯猛然绷紧,浑身的汗毛也竖了起来。 这是一种难以启齿的舒适感,舒适到江柔直接低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