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执着 第四十章 心灵之光(1/2)

一个人的能力达到一定高度就会发生昏迷这个事本身就玄而又玄,但它真实的发生了一次又一次不由得孙成栋不信邪,他对其他人解释说这是一种规则,一个人达到了应有的高度只是量变,被人承认才引发质变,几个人觉得孙成栋解释的靠谱,但是找不到依据。

他们安置好陆天麟和总理司的工作各自去休息,乔良睡不着,五个人里面唯独他没动静,自己差在哪了呢?原以为要著书立说,可周浩天编撰《国民法典》不算是著作,那么多人付出心血编制,也不能算是周浩天一个人的功劳,自己到底哪不招老天待见?还是梁阔海那张嘴开过光?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看见外面天色大亮,这是怎么回事,这才前半夜怎么突然天亮了?

爬上天台发现天空五彩霞光亮如白昼!

“心灵之光、心灵之光——!”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大喊,那种兴奋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到处都有人在大喊,云州城不一会就沸腾了!

镇国殿里值班休息的所有人都爬上了天台看着眼前这震撼的场景:世界比白天还亮,霞光的五种色彩斑斓无序,但是有一条炽目的光柱细如发丝,像一根棉线自天空垂落扎进镇国殿外的一处院落,所有人都在喊着口号向那个方向奔去,乔良下楼跟随人流去看究竟,孙成栋不喊口号却叮嘱师父别摔倒,扶着他嘴里不停的说着:“慢点、慢点、您慢着点!”

光源来自周浩天的家,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身前放着一本超厚的《国民法典》,拿着一支毛笔不停的增减修补,他越忙活霞光越亮。

周翠芳和大周站在院门口僵硬不动,院门却是紧闭的状态,围拢来的人止步于院外,靠近小院就会感觉到心头如缒大石,跨前一步就会被一股莫名的恐惧控制住身体,使人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那根细如棉线的光丝垂落在周浩天头顶,随着周浩天的脑袋晃动始终连接在天灵盖上,说不上是他发出的还是自天空垂落的,这么亮的天地却能极清晰的看见,远一点的人想靠近,更远的人群不停的往前挤,四面高处都站满了人,每个人都在呼喊:“心灵之光、别踩着人、心灵之光、留心踩踏……”

轰鸣振动天地,过百万人的大城声音喧嚣不止却乱中有序,好像有一个无形将军在指挥士卒不要发生踩踏一般。

也许过了十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孙成栋扶着乔良站在院外的一堵墙上,能清晰的分辨出周浩天面容,他能感觉到时间在流逝,他也能感觉到身边的人似乎不知道时间在流逝,只是不停的喊着心灵之光,一直喊到周浩天干完活合上法典,天地间突然静的落针可闻。

周浩天捧起《国民法典》缓缓的升起,保持着盘腿的坐姿飞到几十米高的空中,他的声音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

“世间先有人心再有人性,生存是本能,人性的本能因思想而传播在同类之间,身边三尺是每个人的天然气场,传递着各自的情与欲。

人有思想,思想可以无依据的延伸想象,从而增长个人的情与欲,这种无依据的情与欲彼此碰撞产生人间万千幻象,碰撞中有爱恨情仇善恶悲欢光暗参杂,光明的情绪正向而阴暗的情绪反向,生存本能趋利避害而使人性规避黑障与炽目,使自己始终处于舒适区,最终人间诞生公理与道义。

三尺之外为人间道义,道义斩去黑障保留光明使人胸怀坦荡,三尺之内为人性本能,人性斩去炽目保留阴暗使人拥有隐私,若道义斩去三尺气场内的阴暗、即斩去人的一半反向人性导致本能智残,人如草木,若人性斩去三尺之外的道义、则斩去人的另一半正向人性导致智慧智残,人如禽兽,故人性与道义有边际,界定边际即成公理,公理居于人性和道义之间为区隔,故人非草木而有情,人比禽兽则无智。

人性在人心,若公理退入三尺之内则道义智慧之光侵蚀人性本能暴露隐私,压抑本能不得发散不知趋利避害如行尸走肉,卑劣之心不能得到缓释与消除,虽道貌岸然实则陷入疾苦。

道义有对错,若公理突破三尺之外则人性本能侵蚀道义智慧之光封锁自闭,人性释放不受约束不知谦恭内敛如妖魔鬼怪,狂悖之心不能得到克制与掩盖,虽豪飒不羁实则陷入痴癫。

故公理并非一成不变,人性与道义彼此博弈互动保持适度平衡,此为法理,道义一侧为法网,人性一侧为柔情,法网之下光明驱逐阴暗,柔情之下阴暗遮蔽光明。

不能使人间陷入疾苦致使本能暴露隐私、又不能使人间陷入痴癫导致智慧封锁自闭,所以如何界定公理的区隔边际即为修法之根本。

以上所言为人间修法依据,将为人间界定公理边际,从此人间公理永存!”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施礼,膜拜法圣周浩天!

“人性善变,道义无情,世人无需疑惑公理何在,明辨是非惩恶扬善乃我辈士人信念,执法典治天下、士人当先,知否?”

天地间五彩霞光突然消失,突然降临的黑暗如巨山压顶,周浩天的话音回荡在全球!

云州几百万人被这心头的压力和耳边的真言震撼莫名,不由自主同声应答:“喏!”

世界各地所有人感受雷样同声应答:“喏!”

天空出现星辰,仿佛周浩天是这漫天星辰之一,不知道是哪一颗在闪烁他的眼睛关注着人间的一切,无论人在何地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孙成栋感觉到师父的身体在发抖而且越来越沉,连忙扶着他从墙头上下来,拥挤的人群依旧拥挤却无人散去,周浩天腮帮子抖了抖闭上眼缓缓落地还在那里,他们在此可以继续膜拜。

“好徒儿。”乔良只觉得两腿发软,要不是孙成栋扶着他都站不住了:“去看看他吧,以后还得靠他罩着点。”

“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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