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心疼(1/1)
然而,就在他即将得逞之际,一只拳头如闪电般袭来,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脸颊。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男人像一颗失去平衡的保龄球一样重重地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他手中一直紧握着的那半瓶尚未喝完的酒也因撞击墙壁而破裂开来。 酒瓶碎片四处飞溅,散落一地,而其中残留的酒水则溅湿了宋时烨的鞋子和裤管。 宋时烨静静地站在男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如同滩烂泥一般的男人,眼中闪烁着一丝嗜血的笑意。 就在这时,原本昏暗的楼道灯突然亮了起来,似乎是被刚才酒瓶破碎的声音所唤醒。 这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得整个场景变得清晰可见,男人的狼狈模样尽收眼底。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住户家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女人从里面探出头来,她睡眼惺忪,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似乎还没睡醒。等她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只见她低下头,目光落在地上那个醉醺醺的男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愤怒。 接着,整个人从房间里站了出来,手指着地上的男人,她猛地开口骂道:“你这个混蛋!整天就知道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给喝死啊!”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怒气和不满。 苏若南垂着眸子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猜测着女人和男人的关系。 “走吧”这时宋时烨揽着苏若南说道。 两人小心翼翼的跨过玻璃渣,走上楼。 身后的女人越骂越气,抬脚狠狠的踢了两脚地上的男人,随后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争吵怒骂声,在整个楼道里响起。 对面楼栋的楼道灯也都纷纷亮了,突然小区的某处传来:“安静点,还要不要人睡觉了。”的怒喊声。 可男人和女人的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苏若南开门进了房间里还能清晰的听见女人凄厉的哭喊声。 苏若南将房间的灯打开,柔和的光线顿时填满整个空间。 苏若南弯下腰将鞋柜里的拖鞋拿出来,这才看见宋时烨颜色深浅不一的裤脚,还带着难闻的酒味。 苏若南迅速站直了身子,将拖鞋递给了宋时烨,拉过宋时烨的手,仔细地检查着宋时烨是否受伤了。 手背关节处明显的红色让苏若南心里一疼,她轻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 苏若南语气闷闷的说道:“这么用力,不怕手受伤吗?” 尽管知道宋时烨是为了保护自己,但看到他手上的红痕,苏若南心中仍然充满了难过。 她的樱唇紧紧地抿着,小手轻轻地在宋时烨关节处的红痕上揉着。 宋时烨看着苏若南小心翼翼的帮他揉着手背,胸口一热。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柔,生怕弄痛他。 他能感觉到她的担心和心疼,这让他心里暖暖的。 宋时烨温柔地笑了笑,试图让她放心:“老婆,我一点都不疼,真的。” 然而,苏若南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松下来,依然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她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宋时烨,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她知道他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但她更希望他能够真正意识到保护自己的重要性,即使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可苏若南还是希望宋时烨能多顾着自己一些。 宋时烨看出了苏若南的心思,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老婆,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保护自己,我保证。” 听到他如此郑重其事的承诺,苏若南终于抬起头来,脸色缓和了些。 她紧盯着宋时烨,神色十分认真地说:“那你可要说到做到,谁做不到谁是小狗。”这句话带着一丝俏皮,又透露出她对他的期望与信任。 宋时烨被她的话语逗得轻笑出声,他用力点了点头。 得到宋时烨的保证,苏若南心里的沉闷感这才消失。 宋时烨有洁癖这事虽然宋时烨没说过,可相处中,苏若南看出来了。 想到宋时烨裤子脏了还染着难闻的味道,于是苏若南对宋时烨说道:“时烨,你衣服脏了,去洗个澡吧。” 苏若南走到衣柜旁,将洗净放在柜子里的浴袍拿了出来递给宋时烨:“你的衣服等会儿脱下来给我,我洗了在烘干给你。” 苏若南的浴袍很大,宋时烨虽然个子很高,但勉强也能穿上。 说着,苏若南就推着宋时烨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苏若南看过去,只见宋时烨的大半个身子全都露在了外面。 肌肉线条分明,每一块肌肉都紧致而有力,仿佛是雕刻家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他的肩膀宽阔而厚实,给人一种安全感。胸膛宽阔而坚实,胸肌饱满,因呼吸微微起伏着。 腹部平坦而结实,有着清晰的腹肌,每一块腹肌都犹如刀刻般分明,展现出坚韧的力量。 即使已经看过许多遍了,可苏若南还是忍不住脸红,眼神闪烁。 脑海里不由得联想到某些时候的宋时烨,因动情,身上的青筋更加明显。 苏若南垂着眸子,加快脚步走到浴室门口,接过宋时烨手上的衣服就急急的转过身子。 身后传来宋时烨的轻笑声,苏若南的脚步一顿,知道宋时烨就是故意的,心里轻轻说了句:狐狸精。 苏若南将宋时烨的内裤拿出来,准备单独清洗,其他的都放进了洗衣机里。 做好这些后,苏若南怕宋时烨只穿着浴袍会冷,于是将房间里的暖气打开。 不多久,整个房间里就暖烘烘的,甚至有些热。 苏若南脱下脖子上的围巾和外套,这才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行李。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苏若南心里安心了不少。 不似从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每到夜深人静,若是门口处有点声响,苏若南都会害怕的揪着心脏。 突然传来警笛声,声音越来越近,就像从楼道底下传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