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7章1657（2/2）

“妈咪、妈咪……呜呜呜！” </p>

他再也忍不住，细细的哭声在手术室响起。 </p>

好在手术室隔音效果不错，一丝也没传到外面去。 </p>

褚临沉倒是很快从那心电图带来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p>

转头看了沈牧一眼，从他脸上的神色里读出了些什么。 </p>

在沈牧的目光示意下，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背脊紧绷，一步步走向手术台。 </p>

床上的人，安详的闭着双眸，宛如静止。 </p>

手术单盖住了秦舒胸口以下的部位，只露出雪白消瘦的肩膀好纤细的锁骨，还有那个无法忽视的窟窿。 </p>

伤口很干净，那些多余的血迹已经处理过了，没有一滴血残留。 </p>

可是，那伤口所在的心脏处，一点跳动的微弱迹象也没有。 </p>

褚临沉进来时的期待，荡然无存。 </p>

他重重地吸了口气，呼吸和心情都沉重极了。 </p>

这时候，身后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 </p>

沈牧上前，先是谨慎地看了眼身后那扇手术室门，确定门已经关好，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p>

然后收回目光，在褚临沉疑惑不解的注视下，弯着身体，双手小心翼翼地在秦舒脸颊边缘试探，摸到一处异样时，缓缓地揭起。 </p>

一张仿真面具，从秦舒脸上被他剥脱下来。 </p>

露出了面具下那让人为之一惊的容貌。 </p>

沟壑纵横的伤疤，面目全非。 </p>

沈牧叹了口气，瞥了眼一脸错愕的褚临沉，说道：“这小妮子被燕景害得不轻，为了让她变成元落黎，把她彻底进行了改造。可她这么心高气傲又坚守本心的一个人，怎么会甘愿变成别人？她把自己搞成这样，是想恢复之前的容貌……” </p>

褚临沉听得眉头紧皱，眼里眸光颤动。 </p>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粗粝凹凸的脸庞，心里早已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p>

“妈咪……”小巍巍泪眼朦胧，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妈咪经历的痛苦，顿时哭得更伤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