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净花莲子(1/1)
净花莲子 “不错,正是清江县的来历?”老高对着俞略神神秘秘地说道,同时双肩还不断地抖着,瞟了一眼周边的人,偏过头来,语气变得极为轻微,略微有些笑声一同传进了俞略耳中。 正奇怪的俞略,见到老高这般诡异,心中不由得猜测了起来,暗道:“这清江县名字中带有‘清江’二字,莫非是因为长江从此处穿过沪州城?若是像我们余杭县那样,可就容易多了。” 心中这般想着,俞略嘴上自然也就脱口而出,笑道:“莫非是因为清澈的长江刚好穿过此处,因此得名清江县?” 闻言,老高脸色有些缓和,点了点头道:“清江县得名确实是和长江有关,但这只占了一个‘江’字,这个‘清’字才是得名的关键。” 老高知晓俞略不懂‘清’来历,因此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长江之水自天上之上而下,沿途省份起码超过十个,这些省份侧重各有不同,因此长江之水流经之处也绝不可能永远清澈,但惟独清江县的流域能够永保清澈,因此得名‘清江’。” “居然如此厉害嘛,能够永保清澈?”俞略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明白,为什么清江县会得名如此,但又为何能够永远清澈不染呢? “既然能够永远清澈,自然是有罕见的天材地宝存在,你可曾听说过‘净莲花’?”老高见俞略起了兴致便循循诱导的继续说道。 “净莲花?在下从未听过这种花,难道这花是清江县特有的吗?”俞略好奇心已上,势必想问清楚该为何物。 “净莲花乃是我清江县独有之物,已经传承百年之久,该花所种之处,可以清除水中杂质,净化水源,因此流经清江县的长江之水才如此清澈,也正是途径清江县,沪州城内的水也才得以饮用。”老高说道这净莲花,语气也颇为自豪,毕竟他本就是清江县人,对于这净莲花的由来,颇为熟悉。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神奇之花,可真是让我长了见识!”俞略摸了摸下巴,今日算是学到新东西了,将来一定要说给袁宏听听。 老高缓缓抬起头,目光却是望着思考的俞略,沉默了一会,方才道:“其实,这净莲花并非是清江县中最为珍贵的东西。” “高前辈的意思是还有比净莲花更为珍贵的东西吗?”俞略似乎察觉到老高的言外之意,若有所思的道。 “不然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和你聊这么久吗?”老高翻了翻白眼,随即从怀中拿出一朵洁白如雪的花朵,俞略眼前一花,想看清楚之时,老高已经将莲花收了回去。 “高前辈,您刚刚手中之花,莫非就是净莲花?”俞略还没看清便已经被老高收了起来,忍不住的开口道。 老高转过身,对着身后一人道:“这话还是由你来说吧。” 只见一人负手而来,仰着头,目光复杂的看着俞略,来者便是红枫镇镇长唐津。 还不待俞略询问老高便为二人做了介绍,只是隐去了唐津曾为东极门弟子一事,随后便由唐津道:“这每一株净莲花每隔三年便会产出一枚净花莲子,这净花莲子可以净化内功,消除杂质,有利于凝聚内功旋涡的凝聚。” 闻言,俞略一怔,朝着老高看了一眼,毕竟在场之人,他只认识老高,而唐津虽为镇长,二人却无交际,对于他的身份背景,半点不知。 “据我所知,这净花莲子极为罕见,它虽有如此强大的功效,但清江县中近十个镇,个个镇中也是群雄辈出,不少三品境二品境的人都在尽全力的冲击着一品境层次,但最终失败的人也极多,而这净花莲子刚好能够帮助清除内功杂质,有着更大的几率迈入一品境,而且在冲击大师境的时候,也更有利于内功旋涡的凝聚。”屠民的声音突然从俞略身侧响起,回忆着清江县中那些极其详细的记载。 “每次净花莲子产出之时,清江县都会召开县域大会,凡是清江县人都可参加比试,最终的优胜者才可以得到净化莲子” “而在我的印象中,红枫镇已经有十来年没有在县域大会中取得优胜的成绩了,与净花莲子也数次无缘。” “那也就是说,其他镇的实力都极为强大,红枫镇在比拼中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俞略眉头微皱,道。 在大周的官场之中,上级对于下级的考核,一直看得十分重要,特别是沪州这个拥有一定独立自治的城市,更是需要通过考核来检验各地长官的能力,但这红枫镇已经多年没有在清江县的县域大会中取得优异成绩,唐津的提拔之路也一直遥遥无期。 “嗯,应该是这样,不过也不排除今年突然取得优异成绩的可能。”屠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唐净,道:“镇长大人,我所说的,可有什么不对的?” “大致相仿。” 唐津双手负于身后,凝视着天空,话音突然一转,道:“俞略,你是东极门的弟子,我想你的目标绝对不止于一品境,不过你可知道想从一品境迈入大师境到底有多难?我三十岁进入了一品境,如今已经四十五了,仍旧停留在此,与之一并停留的,还有我的官职。” 俞略心头一震,大师境,这是大周武林,也是世间武林中的一道分水岭,只有迈入大师境才有资格被称为强者,莫说其他宗门之人了,就算是东极门中的诸多弟子,到离开宗门的那一刻也难以迈入大师境,而一旦离开宗门,武学修为想再有提升,那基本是天方夜谭了。 如今东极门年轻一辈弟子当中,实力最强的黄志凯如今也是一品境巅峰,没有一位迈入大师境! 没有人知道凝聚内功旋涡到底需要什么条件,但让人奇怪的是,在进入大师境之后,凝聚内功又会变成家常便饭一般,只不过在桎梏之下的人,他们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