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收获(1/1)

烟尘尽散。 平等王显露出身影,整个人连退数丈,双脚后退时候在地上划出两道深深的沟渠,此刻口吐鲜血,半跪于地,手中钢鞭撑地,才使他未曾倒下。 “大人。”看到平等王如此,当即就有阴司的一位伪宗师意图冲过去。 裴玄景袖袍一甩,一道气劲直击对方胸口,那人倒飞而出。 如此轻易击退一位伪宗师,阴司余下的众人再也不敢妄动,只是目光恐惧的看着裴玄景,又十分警惕的看着锦衣卫。 不过裴玄景除此之外也并未再出手,只是冷冷的看着平等王。 此时,平等王挣扎着站起身来。 咳咳。 他咳了一口血,血中混合这一些脏腑的碎渣。 显然,裴玄景刚才的一掌,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力道无处可卸,所以他几乎承受了所有的力量,就连脏腑都已经震碎。 如非是凭借二品武者强大的生命力,他根本都站不起来。 不过即便如此,所有人都清楚,对方不过是垂死挣扎,眼看就好要命不久矣。 不过此时平等王好似对自己的生死并不在意,至于被裴玄景挥袖袍击退的手下更是漠不关心。 他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哈哈哈裴玄景,你果然厉害。我小看了你,所有的人都小看了你。” “不过,纵然如此,那又如何。你已经中了我的幽冥煞掌,我就算死,但是能拉上你陪葬,也值了。” 此时,所有人听到平等王的话,几乎目光都看下裴玄景背负于身后的左手。 “你说的是它吗?” 裴玄景也在此时将左手伸出,他的左掌手心赫然有一块黑斑,正是中了幽冥煞掌的特征。 “哈哈哈哈”平等王笑意更胜一筹。 裴玄景纵然是天才又如何,还不是要陪自己一起死。 自己临死能够拉上这一位天赋绝顶的天才一起死,也不亏了。 “裴兄” “大人” 林庆义与锦衣卫众人眼见于此,不禁出声。 裴玄景对他们的话并没有回应,嘴角浮现笑意,看向平等王:“真的无法化解吗?” 说罢,裴玄景催动四时天象功,真气运转之下,原本手掌中的黑斑渐渐消散,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可能!”平等王的笑声仿佛被掐住脖子一样戛然而止,他脸上带着不相信的神情。 幽冥煞掌的威力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凭借着这门武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怎么可能有人会如此轻易的化解。 对方一定是在骗我,用的障眼法。 对,说不定对方是用身后的真气强压下去的。 平等王怒吼,“你用真气压制,会让阴煞之气蔓延的更快,你会死的更快” 看着不相信的平等王,裴玄景也懒得解释,问道:“看来你还有同伙。” 他想要最后再从平等王的口中获得消息,可惜的是平等王却不肯再与他多说。 “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上路。” 长剑划过,一抹鲜血溅起,平等王跌落在地。 阴司十大阎罗之一,令整个大明都闻风丧胆的平等王,至此身死天都。 眼见平等王身死,其余的阴司众人再也无战斗之心,夺路便逃。 不过这些人原本还能和锦衣卫纠缠,现在有了裴玄景的加入,根本不是对手。 短短时间,战斗便落下帷幕。 不得不说,阴司虽然和弥勒教都是见不得光的组织,但是这些阴司的杀手比弥勒教的人骨气硬的多。 哪怕是裴玄景亲自出手,这些杀手都是宁死不降,哪怕不敌也都会自杀。 若非是裴玄景最后打晕了一位伪宗师和三品武者,恐怕他们这一次就留不下一个活口。 将这些人擒拿之后,裴玄景接过林庆义让人取来的新衣袍换上,然后来到平等王的尸体跟前,先是捡起了刚才平等王所使用的那杆千炼钢鞭。 他打量了一下这柄千炼钢鞭,挥舞了几下之后,便又放在手边。 然后又想要从平等王的尸体上获得一些线索,或者是功法。 可惜的是,平等王的身上竟然没有一门功法,或许是身居高位,生活都由别人负责,他的身上连银票都没有。 不过他也并非没有收获,在平等王怀中搜寻到了一页纸,非金非玉。 【获得奇物-冥书,炼化可得道韵点。】 这是裴玄景将这页纸拿到手里之后,人生模拟器给出的反应。 与此同时锦衣卫那边的收获倒是不小,又从宅邸之中和那些宗师、伪宗师身上获得了上等武学功法一部,武功一部,中等武学功法和功法各两部,丹药以及还有一些银票。 按照裴玄景与林庆义的约定,这些武学都先交给裴玄景,日后会给锦衣卫拓印副本。 至于说那些丹药和银票,裴玄景只是手下了一些自己使用的丹药,而后拒绝了林庆义分给自己的一万两银票,将那些东西都散给了在场的锦衣卫。 他从漠北三狼手中获得的银票和自己原本身上的银票,还有近二十万两,没必要拿这一万两银票。 而他的这个举动,倒是令在场的锦衣卫全部面露感激,无形之中收拢了一些人心。 这里是天都,发生如此大的动静,哪怕是有锦衣卫在外守卫,可以也早已经引起了各方势力的围观。 兵马司、京卫、两厂还有六扇门的人早已经到达,只是最初到达的人身份低微,不敢冲撞锦衣卫。 但是渐渐随着一些掌权之人的到达,锦衣卫在外的守卫也无法阻挡这些人。 不过所幸这里的一些收尾工作已经做完,裴玄景等人已经准备离开。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牵扯到阴司,还有一位二品武者的死亡,那么即便是权势再盛的锦衣卫在此,其余各方人马也不会轻易的放手。 兵马司和京卫的人,前者不敢招惹锦衣卫,后者无心招惹。 但是东西两厂还有六扇门的人可不是善与之辈,等待裴玄景等人一出来,便有人离开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