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灰飞烟灭具象化（1/2）

自言自语了一句话后，又是沉默了一分钟这样。</p>

小鬼从窗帘后面露出了一个脑袋，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大胆！爷……爷可不是什么……什么小鬼！”</p>

“不是小鬼是什么？小人吗？”</p>

司灼瞥了一眼窗帘后面清服小鬼抖如筛糠的两条腿，更加壮了胆色，不再怕他分毫。</p>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强势了许多。</p>

清服小鬼一听司灼这般羞辱他，原本就煞白的脸色气得更加苍白。</p>

他光亮的半个脑袋坚定地摇了摇，“不是小鬼！更不是小人！本大爷可是……可是……”</p>

话已经到嘴边了，却突然卡住怎么都说不出来。</p>

“噗哈哈……可是什么？自己都无言以对了吗？”</p>

司灼觉得手上的痛减轻了以后，蹙着眉头戏谑地打量着清服小鬼。</p>

看着他突然卡壳想不起来说什么的郁闷样子，心情大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