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二幕【21】风暴前夕的宁静生活（1/1）

2019年4月12日 上午八点 正义联盟总部 光军之城 “‘雷霆计划’是我们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启动的······”木溪文正和几个队员开会，随着国际形式愈发的严峻，这种集体会议召开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们现在得······” 这时，木溪文的防空警报手机铃声响起，他拿出棒棒机一看，是雪妍：“喂，雪妍，有事吗？” “哥，我没打扰到你吧？”她细细软软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穿过来。 “没，有什么事吗？”木溪文轻轻一笑。 “唔······溪文哥，我发现你的名字好有意思啊，木溪文，木溪、文溪，理科、文科······” “才发现啊，”木溪文会心一笑，“雪妍，反应有点迟钝哦······” 除了徐微明和马士琪，其余队员都面面相觑，要知道队长以前要是有人打扰到他的讲话，都会直接骂娘。 “嘻嘻，哥，”周雪妍甜甜一笑，“我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木溪文说，“雪妍，现在你们是下课时间吗？” “唔······”她迟疑了一下，“哥······其实，我想······” “想什么？” “我想······旷课出去玩，你能来陪陪我吗？”她轻声问。 木溪文先是一愣，然后说：“当然，我马上过来。” “嗯嗯，哥，你最好了！”周雪妍开心的说。 “那好，我先挂了，”木溪文挂断电话后对众人说，“和各大国的谈判如果有任何好的进度发展，你们立刻通知我。” “是，”众人齐声说，然后梁自成嘿嘿一笑，“队长啊，我说······看来你陷入了爱河之中······” “噢——”几个人都拖长声音起哄。 “别瞎扯淡，你们硬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啷个比我还激动，爬爬爬！”木溪文白了他们一眼，话虽这么说，心里面却开心得不要不要的。 ns中学 木溪文让运输机开启隐身状态，悬浮在半空中，然后自己到教学楼找她。 走到楼底下时，他便看到了周雪妍的身影。 “哥！”周雪妍也看到了他，于是开心的一蹦一跳的向他走来，她束着高高的马尾，穿着白衬衫、及膝的蔚蓝色百褶裙，头上系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走到他身边，她提起裙摆转了一圈：“哥，今天我好看吗？” “好看，你一直都好看，”木溪文笑了笑，说，然后轻轻捏捏她的脸蛋，“雪妍，想去哪里玩？” “哥，你不批评我吗？”周雪妍笑嘻嘻地搂住他脖子，“我可是在旷课哦！” “这算什么，”木溪文伸手轻轻点点她鼻子，“我还经常旷课去和那些罪犯们进行‘友好的交流’，想去哪里？去体验异国风光也不错，飞机就在树林那边。” “不用啦，”她将小脑袋蜷在他肩膀上，“我们就到处逛逛，就想让你陪陪我，因为我很想你啦！” 从学校出来不久——木溪文是横抱着她从围墙里跳出来的，由于那片被烧毁的树林已经栽种了新的树苗，没人看得见他们。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太阳是越来越毒，“这哪是春天，分明就是夏天，现在全球变暖这么严重了？”木溪文不住的流着热汗，心里默默吐槽。 周雪妍伸手擦擦他的额头，盈盈一笑：“哥，你怎么这么怕热呢？” “我是个胖子当然怕热，”木溪文看到她并没有流汗，牵着他的小手也是清凉清凉的，他心想人瘦了就是好，也有可能和凤凰之力有关，那力量估计有降温的作用，“雪妍，我们到商业街那边的商业中心吧，买点冰淇淋，还可以吹吹空调。” “好啊，听你的。”周雪妍说，然后她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歌曲，拉着木溪文的手向商业街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片树荫下，周雪妍转过身，伸手捧住他的脸，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木溪文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心虚，连忙说：“雪妍，外面太热了。” “哥，”她嘟起嘴，“你得去理发了，都长串脸胡啦！” 木溪文心想好像也是，自己也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理发了，原本的平头现在已经成了乱糟糟的鸡窝头，估计是他雄性激素分泌过多，胡子也长得飞快。 “遵命，公主殿下。”木溪文煞有介事的向她行军礼。 周雪妍被他逗笑了，笑着挽住他胳膊去街上找理发店。 理完发后，木溪文顿时感觉自己神清气爽了不少，周雪妍摸摸他的脸，说：“哥，你理发后形象都变了，你没理发的时候看起来好凶，现在看起来亲切了不少。” “有那么凶吗？”木溪文笑笑说。 “肯定有啊，不过······”周雪妍凑到他耳朵旁，“我觉得超有安全感的。” “是吗？”木溪文挑挑眉，“那太好了，雪妍，走吧，这边这么多小吃，我们可以走一路吃一路。” “哥，我不是说过要让你少吃点吗？”她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 “哎呀，”木溪文拍拍她的脸蛋，“这个嘛······总有特例嘛······” “好吧，”周雪妍噗嗤一笑，“就这一次哦。” 两个挽着对方，每路过中意的小吃摊点，都要买一点来吃，像什么西奥式饭团、北奥斯尔烤鸡······反正是走一路，吃一路。 路过一家冰淇淋店，木溪文说：“雪妍，我们去里面点个冰淇淋坐着吃。” “嗯，走吧。”她歪歪脑袋，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很快，两份大号冰淇淋被端到两人坐的桌子上，店里人比较多，在店中央还有一架纯黑色的钢琴，几个小孩坐在钢琴椅上胡乱按着钢琴键，周雪妍说：“哥，我去那边弹首曲子吧。” 木溪文笑着点点头，周雪妍走到钢琴旁，几个小孩主动把位置让开，她坐在椅子上，手指开始在钢琴键上如同蝴蝶般飞舞，很快，优美的钢琴声在店里流转，说话的人们都停下讲话，静静欣赏着音乐，木溪文依稀记得自己在以前听过这曲子，好像是什么月光进行曲什么的，虽然不知道歌名，但也很好听，木溪文的脚轻轻随着节奏踏着地面，当婉转的音乐结束后，木溪文率先鼓起掌来，然后热烈的掌声在店里四处响起，周雪妍笑吟吟的站起来，提起裙摆微微鞠躬，然后一下子跑到木溪文身边扑进他怀里。 “哥，”她撒娇般的说，“我弹得好不好？” “好得很，”木溪文轻揉她的小脑袋，她那不胜凉风的娇羞让他心里暖暖的，“雪妍，你以后是不是想成为一个钢琴家？” “唔······”周雪妍想了想，“哥，如果你不是正义联盟队长的话，你想做什么？” “这个······”木溪文一愣，“我还没考虑过，我想想······” “大概会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吧，”木溪文想了一会，说，“拿个铁饭碗就行了。” “哥，你这么没有上进心啊？”她笑眯眯的看着他。 “雪妍啊，许多人没有‘人生’这个完整的词，而是只有几个无聊的组成部分——挣多少钱、做什么的、房子多大、什么时候生孩子；他们衡量世间的一切事物的唯一标准就是金钱，连婚姻在他们看来都不过是利益的联合，不过这就是现实啊，现实的引力太大，人们都被束缚在其中，许多人都被世俗金钱蒙蔽了思想，这世界能有几个人带着爱生活下去啊······”木溪文感叹着说，“雪妍，你看我这个正义联盟队长其实也算是个公务员，每个月拿着死工资；还有，每个人都有一段中二时期，总会幻想着拯救人类，你看我这个公务员做出的每一项决定都可能影响人类的命运走向······” 然后两人都开怀大笑，她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许久，周雪妍才开口说：“哥，难怪雅轩姐她那么喜欢你，随便说句话都那么幽默，还有哲理。” 木溪文轻轻一笑：“雪妍，你知道当时我知道雅轩喜欢我时我是多么的吃惊，那些长得帅的、瘦的坐在那里惆怅会被当作一种美感，我们胖子一脸悲苦会被当作是没吃饱饭，雪妍，这个世界对我们这些胖子有很大的恶意，第一，直观因素是长相问题，长胖后脸会变大，而以前的长相缺点会被无限放大，优点则会被无限缩小；第二，这个社会是追求高效，略带有病态的，我们胖子都看起来行动臃肿，思考迟缓，因此并不受欢迎；第三，系统性的歧视与偏见，和种族歧视有类似的地方；第四，审美观因素，以前有些时代是以胖为美的，没准战争结束以后物质紧缺，胖又成了富裕的象征，到时又会以胖为美。” “哥，你真的太理性啦，一定都不感性。” “当正义联盟队长那肯定是要理性啊，不然和那些自私自利的政客打交道找就被惹毛了，”木溪文笑笑说，“所以我说雅轩喜欢我我真的很惊讶，她人长得美，会做好吃的煎饼还会拉小提琴，是学校里女神级别的人物······” “那你喜欢她吗？”周雪妍突然问。 “当然喜欢，只是······”木溪文神色有些黯然，“我那时以为她和我真真正正的就是较为亲密的朋友关系，哪知道啊······她对我的喜欢是那种对恋人的喜欢。” 木溪文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这就好像自己是在向一个喜欢自己的少女抱怨现女友一点也不好想分手的样子，于是他连忙说：“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她能这么的喜欢我，我得好好珍惜才行。” “哥，你真是个大笨蛋，”周雪妍低着头，木溪文看不见她的表情，“你当然要好好珍惜，不然你就是渣男。” 然后她抬起头，凝视着他，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正对着他，温温柔柔的，木溪文心里只觉得“美好”这个词语才能勉强形容出她那双眼睛，他脑海里依稀闪过几帧那些美好的过往，这让他的思绪回到了从前： 那是一个下午，玛利卡和他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坐在树荫下乘凉，她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也是这样温柔的注视自己，一阵清风吹过，树叶泛起沙沙声，她说：“木，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爱情？”木溪文当时一愣，“是什么东西？” “爱情是一个很美好的东西，”她轻轻的说，“是一种能让人心与心相通的美好事物。” “心与心相通？”木溪文有些疑惑。 “唔······”她想了想，“就是······当你受伤时，我也会感到疼痛，当你开心时，我也会开心，无论你在哪里，我们都能互相感受对彼此的存在。” “那······我们之间有这样一个叫‘爱情’的东西呢？”木溪文瞪大眼睛，他那时傻乎乎的，对异性的感情方面一窍不通，两小无猜用在他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 “嗯，我们之间一定拥有爱情，一定的！”玛利卡笃定的说。 从过往回到现实，木溪文的眼睛已然湿润，当他能明白爱情是什么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哥？”周雪妍伸手替他楷去流出的眼泪，“怎么了？” 木溪文愣愣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只是想到了以前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情呢？” “是玛利卡，”木溪文的声音很轻很轻，“她那时告诉我爱情是一个什么样的美好事物。” “爱情······”周雪妍呢喃道。 “她告诉我，爱情是一种能让人心与心相通的美好事物，”木溪文突然伸手使劲揉揉眼睛，深吸口气，“雪妍，走吧，还早得很，我们去外面逛逛吧······” “哥，走之前我问你个问题，”她调皮的眨眨眼睛，“你觉得我贤惠吗？” “贤惠？这不是形容家庭主妇的吗？”木溪文一愣。 “你就说嘛！”她吐吐舌头。 “嗯，”木溪文以前家里总是乱糟糟的，她总会把家里收拾整洁，就连凌乱的衣柜都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徐微明看到木溪文家里不再那么乱，会心一笑说家里有女人就是不一样，“很贤惠。” “那······如果······”她的小脸愈发的绯红，“哥，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嫁给你的话，我家里不会要彩礼的······那······你会不会觉得······雪妍很便宜······因为我······” 木溪文伸出手环住她脖子，让她靠近自己：“雪妍，说这个干什么？你可是我的天使啊······” 周雪妍全身微微颤抖，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带着轻微的笑意：“哥······你最好啦······” “那······”她接着说，“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啦······” “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木溪文笑着揉她的脑袋。 接下来的一整天，两人尝遍了商业街的各种小吃，像肥肠粉、酸辣粉、卤肉饭什么的，许多商家都以为他们是情侣，都带着善意的微笑看着他们，木溪文觉得有些尴尬，但周雪妍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更加挽紧他的胳膊。 他们最后去了游乐园，到游乐园时已经是傍晚了，两人依偎在一起坐在摩天轮上，那铺天盖地的火烧云美得令人沉默，周雪妍的小脸也红扑扑的，也不知是不是火烧云造成的。 许久，周雪妍轻声说：“哥，我觉得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个······听起来怪怪的，换一种说法？”木溪文觉得气氛有些暧昧，得舒缓一下。 “嗯······你是一个温暖的人。” “温暖的人，难道我是一个暖男吗？”木溪文笑了笑说。 “我也不知道，”她撅起小嘴，“反正······待在你身边我会感觉很温暖，所以······我喜欢待在你身边。” 说完这句话，两人望着对方，久久不语，渐渐的，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木溪文说：“雪妍，我妈说我出生时，正值一个冬天，外面下着大雪，我哭出第一声后，太阳就出来了，雪就停了，我爷爷其实还是个文艺青年，他原本想给我取个‘雪晴’的名字，但我是个男孩，就叫我‘溪文’，我爷爷在我小时候只见过几面，虽然很严肃，不过对我还是很好的，但他的脸上始终没有笑容，只有当我问起我奶奶时，他先是楞了几秒，然后像是有什么软化了他，笑而不语，那个笑容真的很温柔，我奶奶她一定像你一样，是一个美好的少女，给我爷爷他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他还给我奶奶写过一首情诗，是侯爷爷告诉我的······” “侯爷爷？”周雪妍好奇的问。 “他是上一任成员中唯一还没去世的，那首诗是这样的——多想与你一起虚度光阴 一起看日落月起 一起看庸俗电影 一起毫无目的地漫步在街头 一起偎在沙发上感受对方的鼻息 直到皱纹在你我脸上纵横，而握着彼此的手依旧有力，看着对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温柔 多想与你一起虚度光阴 我们正义联盟历代队长都被一个叫‘告别的一生’的诅咒诅咒着，如果不是那个诅咒，我爷爷和奶奶一定会度过幸福的一生，我也不例外，也就是说我们在意的人都会渐渐远离我们，甚至······失去生命······” “那······你在意我吗？”她凝视着他。 “在意······”木溪文轻声回答。 “这么说来······那我是不是要离开你呢？”周雪妍歪歪头，语气软糯。 木溪文先是一愣，他的眼神显得有些暗淡而落寞，周雪妍看到的一瞬间，只觉得心很疼，她于是搂住他脖子，撒娇撒痴般的说：“骗你的，谁愿意离开你这么好的人啦！” 木溪文如释重负般的笑了笑：“放心吧，雪妍，我会保护你的，我虽然杀过许多人，但我也很擅长保护人，我绝不会让那个诅咒发生的。” “好啊，”周雪妍轻声说，“哥，你是一个温柔的人，如果·······你只对我温柔，那该多好······” 木溪文一怔，接着，两人长久的凝视着对方，目光无法从对方身上移开，仿佛两人的灵魂在这段时间里相融在了一起，木溪文有了一股想吻她的冲动，但他克制住了。 不知过了一分钟抑或是半小时，两人都感觉四周的温度在急剧升高，就像在贝伽尔湖畔的那一晚，终于她开口柔声问道：“溪文哥，以前有女孩吻过你吗？” “有啊，”木溪文说，“玛利卡在我那场重病后吻过我的脸······” 突然，周雪妍轻轻在他脸上一吻，木溪文一下子僵在那里，又是一阵沉默，她才开口道：“现在······我就是第二个吻过你的女孩了······” 接着又是长久的沉默，许久，木溪文才开口说：“雪妍，走吧，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 回到学校的路上，两人一直沉默着，赶到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健谈的中年人，看到他们两人都不说话，以为是小情侣吵架，说道：“谈恋爱时偶尔吵架其实很正常，舌头和牙齿还经常打架呢，更不要说两人之间······” “大叔，”木溪文知道如果自己和周雪妍再这样下去，关系只会越来越暧昧，他必须做些什么，“你觉得那些童话故事里的骑士和公主最后应该走到一起吗？”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木溪文能清晰的感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咬咬牙，没再说话。 “那些骑士其实就是些工具人啊，”大叔感慨道，“虽然他们历尽艰辛万苦将公主送到王子前，可他们最后能得到的只是虚无缥缈的荣耀。” “不管怎么说，这些都不过是骑士的责任······”木溪文看向她，而她没看着他，别过头看向窗户并未说话，双手下垂，紧紧的捏住裙摆，透过玻璃的反光，木溪文能看到她眼圈红红的，他原本想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轻轻叹息。 “小两口有这么好的感情可千万要珍惜，别失去了再后悔······” “大叔，”周雪妍突然开口道，“他是我的哥哥，我们两个······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大叔看来是个过来人，听到了以后，嘴里念着一首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雪雷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两位啊，你们得且行且珍惜啊······” 不是我不想珍惜啊，木溪文苦笑一声心想，而是我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我怎能背叛雅轩呢？更不要说我的生命所剩无几，我怎么能耽误雪妍呢？ 回到学校里，木溪文把她送到宿舍楼下，她突然紧紧拥抱住木溪文，木溪文也将她搂住，轻轻拍她的背：“雪妍，别伤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只是······” “哥······”她仰起脸，小脸上满是泪痕，“没事的，我明白······”然后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进宿舍里。 木溪文愣在那里好久，才回过神来，他多么想决绝的说出那句：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我们也不能在一起······可······每每看见雪妍，自己的心总会变得柔软，在面对感情问题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你在外面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可你见到心里最重要的她，你依旧会变得柔软、犹豫。 晚上九点 正义联盟总部光军之城 “队长，还记得我表妹马缘涵吗？”马士琪跑到会议室看到一脸郁闷的木溪文，急匆匆的说。 “你表妹？”木溪文一愣，揉揉眼睛，“你什么时候多出个表妹？” “以前不是有个聚会吗？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孩，”马士琪说，“当时你还说过，谈恋爱浪费你的时间······” “喂，我说，怎么有些事情你记得比我还清楚。”木溪文这才想了起来。 “这可是你的名场面，忘了多不好。”马士琪脸上挂着欠揍的微笑。 木溪文摇摇头：“怎么了，她有事？” “是这样的，队长，”马士琪的表情变得严肃，“我表妹说她喜欢你，想和你交往。” “噗，”木溪文忍不住笑出声，“喜欢我？开什么玩笑，话说她喜欢我什么？” “这我倒不知道，不过，队长，你得有自信心，”马士琪对他敦敦教诲，“长得高的男人总会有吸引力的，这叫什么，这就叫魅力······” “别扯淡了，什么狗屁魅力？” “具体我不太清楚，你得去问问她，”马士琪耸耸肩，“队长，话说你现在不是对恋爱有着浓厚兴趣吗？” “我都有女朋友了你还想干嘛？”木溪文无奈的说。 “话说你不是和雪妍小姐关系也很······”马士琪拍拍他肩膀。 “别乱说，我和她关系可不是那样的，我们可是兄妹关系······”木溪文说出这句话时心是虚的。 “队长啊，真正的兄妹是见面了吵架，分开时思念；你和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亲密无间的，这可不是兄妹······”马士琪看起来很有信心，“毕竟我也是有妹妹的人，兄妹之间是什么样子我清楚得很······” 木溪文听了后，迟疑了一下，接着叹口气：“你说如果我和雪妍再这样下去，只会耽误她，我现在该怎么办？” “队长，如果你和两个女孩在一起了，我们都会百分百支持你的，”马士琪说，“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开后宫的······” “滚，”木溪文白了他一眼，“还开后宫，你后宫番看多了吧······” “对了，队长，”马士琪像是想起了什么，“如果你想和雪妍小姐把之间的兄妹关系给挑明，你可以录个视频给她······” 木溪文觉得这个主意还行，于是让马士琪用他的手机给他录，让他帮自己把视频给雪妍看。 录完视频后，木溪文犹豫了一下：“算了，马士琪，把这个视频删了，别给她，太煽情了······” “队长啊，说老实话，你这个担忧，其实也是奢侈的担忧，你看看我们这些单生狗可没这么矫情······”马士琪耸耸肩。 木溪文摇摇头，然后他就走出了会议室，其实，不是太煽情，也不是他矫情，而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再伤害雪妍对自己的感情，让她离开才是对她最好的，可是，每每面对她，他的心总会柔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