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乌合之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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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梅嗫嚅着，脸色惨白，想要反驳，却又不敢。</p>
她何尝不想表忠心，但犹豫了……</p>
因为一来，她老想起李四娣。</p>
李四娣放出来了，但是却被开除了，还计入了档案，一个人承担了所有。</p>
现在大学生都是稀罕货，一个县城都没几个大学生，都是金凤凰，毕业国家包分配的工作，何况是她们这种好学校。</p>
学生们要么是卢金贵、楚红玉这类考进大学，单位工资照发的委培生，寒暑假就回单位上班的。</p>
要么是她和李四娣大三大四开始分配单位，边上课边实习，运气好的能有沪上的单位看上，开接收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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