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追赶呼延龙(1/1)
夜色渐深,仿佛墨染般浓郁。 一阵冷风吹过,如刀锋划过脸颊,给被幻鹰抓破的伤口带来阵阵刺痛。 此时,杨过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尽快从呼延龙的手中救回郭芙。 幻鹰挣扎着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恐惧。它望着杨过的背影,不甘心地尖叫着,却再也无法阻挡他前行的脚步。 杨过的手紧握着青锋剑,快步朝着将军府跑去。他内心坚信,呼延龙一定会回到那里。 此时,夜更深了! 将军府的大门紧闭,整个府邸仿佛一只沉默的巨兽,静静地蹲踞在黑暗中。 杨过来到将军府面前,抬头望着眼前宏伟的大门,满腔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他用力敲打着门把手,厉声怒喝:“呼延龙,你给我出来,否则我让你们不得安宁!” 他的声音在黑夜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然而,任凭他喊得声嘶力竭,也没有人出来回应。 渐渐的,杨过等得不耐烦了。他顺着一棵大树跃过围墙,悄无声息地潜入将军府里。 府内静悄悄的!除了几个故意装睡的杂役外,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这么多人去哪里了?” 杨过感到恐慌起来,失控般地冲进屋内,将趴在桌上睡觉的杂役拉到了屋外,厉声喝问道:“呼延龙在哪?快给我说!” 被抓住的杂役惊恐地看着杨过,结结巴巴地说:“大侠饶命,我…我不知道将军去哪了,他…他晚上出去后就没再回来。” 杨过闻言,心中感到极为不安。他将府内扫视了一遍,结果依然没有看到呼延龙的身影。 “他们去哪了呢?”杨过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球,内心充满了恐惧与忧虑。 他无力地坐在一条椅子上,心情低落之际,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杨过立刻警觉地提起剑,躲到了一旁的阴影中。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名身穿黑色披风的神秘人影突然进入府内,似乎要找件什么东西? 杨过见此,心中不由得疑惑重重。 “这个人是谁?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和呼延龙有什么关系…”杨过思绪万千,一番思索之后决定跟着这个人,看看他到底什么来历? 趁着黑暗的掩护,杨过悄悄跟随在神秘人身后,如同一只隐形的老鹰,无声无息。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穿过一座座庭院,一直来到了将军府的后院。 杨过惊讶地发现,后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地下密室。眼看着神秘人走了下去,他也毫不犹疑地跟了进去。 密室之中,各类兵器堆积如山,火药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神秘人走到一个暗格前拍了拍,接着一道暗门就打开了。 只见一个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透过微弱的光线,杨过仔细查看着男子的脸庞。只见他五官轮廓清晰,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然不是凡夫俗子可比。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子终于发声了。他坐在阴暗的角落里,身影孤独而落寞,仿佛一座冰山,冷峻而不可侵犯。 男子缓缓开口说道:“我让你办的事情,现在进展怎么样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 秘人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呼延龙刚刚掳到一个女子,借着省亲之名,逃回草原去了,咱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真是天助我也!” 那男子听了神秘人的话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忍不住笑道:“胸无大志者不足为虑,之厮的兵权必须想办法夺过来。” 两人紧张地交谈着,仿佛在谋划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 杨过好奇心起,试图倾听他们究竟在密谋什么。然而,他们似乎有意为之,每当谈论到关键之处,便降低声音,使得杨过无法听清。 杨过觉得再听下去已无意义,于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心中已然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独而坚韧,仿佛一颗永不磨灭的钉子,无论风雨,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杨过费尽心思,终于在屠宰场外找到了一匹瘦弱的马。 他心中牵挂着郭芙,急切地想尽快追上呼延龙,解救郭芙回来。 不容多想,他便迫不及待地跳上马背,用力挥舞着马鞭,驱使着马使劲向前奔跑。 风在耳边呼啸,沿途的树木飞速倒退,夜景美如画,然而杨过却压根无心观赏。 从子时跑到寅时,又从寅时卯时,期间没有任何停歇。 此马并非千里马,它在杨过的催促下,它负重前行,终于在一处杂草丛生的荒野之中停了下来,口中吐着白沫,再也无力起身。 杨过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抬头仰望逐渐亮起来的天空。 此时,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风儿悄然拂过,发出悠扬的呼啸声。 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杨过陷入了迷茫。以他对呼延龙的了解,如果不能及时赶上,郭芙的清白恐怕会毁在呼延龙的手上。 杨过紧握着马鞭,想要再次骑马追赶,然而那马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干脆躺下来不走了。 无论杨过如何抽打,那匹马都躺在地上,始终不愿起身。 万般无奈之下,杨过只好舍弃马匹,徒步向前。 经过一夜的奔走,此时的杨过早已疲惫不堪,眼皮打结。 杨过艰难地向前走去,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座破败的庙宇。 他仿佛找到了庇护之所,顿时欣喜若狂,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了过去。 由于许久没有人烟打扰,破败的庙宇显得愈发荒凉,蜘蛛网蔓延在梁柱之间,残烛在风中摇曳。杨过的脚刚刚踏入,积压得厚实的灰尘便没过了他的鞋跟。 “没办法,只能在此暂做歇息了!”杨过叹了叹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他轻轻拂去地上的尘埃,平整出一块洁净之地后,疲惫不堪地躺了下去,仿佛一只疲倦的羊儿,瞬间沉入了梦境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