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1/1)
时间已至末时,也就是下午两点多。 王伦一行人将酒店搜刮了个干净后,随后一把火把酒店给烧了。 通通烧了! 值得一提的是,战利品相当的丰盛。 除了一百多两黄金白银外,还被时迁找到了一套装备。 独属于武松的装备。 拢共是一套头陀的衣物,还有一串老大的佛珠,最让王伦两眼一亮的还是那两把戒刀。 什么材质的王伦这个外行不懂,但原着说的是雪花镔铁戒刀两把。 这身衣物王伦没打算给武松留,毕竟,他总不能真让武松当个出家人吧? 所以,只留下了那两把戒刀,其余的都给烧了。 等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把戒刀送给武松,兴许武松一高兴就把他好感度刷满了呢? 想着这些,王伦笑的有些猥琐。 与此同时,随身携带的手机湫湫响了。 打开一看,是林冲给他发来的。 而王伦的这一条湫湫是他的小号,也就是以前用小仙女骗林冲的那一条。 豹子头零充:“在吗?” 小仙女:“嗯嗯……” 王伦看着林冲发来的湫湫消息,一时间有些害怕,因为,这并不是他们第二次聊天,期间,林冲偶尔都会给他这条小号发一些真心话,这让王伦有点慌了。 于是,王伦想了想后,回复了一条。 小仙女:“在洗澡,一会聊……” 王伦关掉手机,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骑在马上刷手机的林冲。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当初就不该邪恶的冒充大雕萌妹去骗林冲。 现在林冲一有什么事就会和他分享,王伦深度怀疑林冲在暗恋他(她)! 如果以后林冲提出奔现的话怎么办? 自己总不能不理他,装成死了吧? 那就真成了灰色头像永远不会再跳动了。 说实话,林冲已经很惨了,王伦是真的不想在伤害他了。 从一开始的老婆被调戏,再到被兄弟出卖,接着是上司的陷害,然后是被派人追杀,最后老婆这一家子都死了。 沦落到梁山后还被以前的那个王伦阴阳怪气。 虽然这一切的因由都是林冲性子软造成的,但是! 林冲还是太惨了! 现在叫王伦跟林冲说小仙女已经死了的话,他表示真说不出口了。 也只能先这样聊下去吧,等以后看看能不能找个婆娘假冒一下了…… 若是林冲真对小仙女这条号动了感情的话,自己到时就有的头疼了…… 不过,他现在就已经有些头疼了。 神呐~ 我当初为什么就要犯贱啊!!! 王伦长叹一声,骑在摩托车上狠狠给了自己两拳。 然后差点一个不稳翻到沟里去。 为了避免被兄弟们看出尴尬,王伦吹着口哨打开了摩托车自带的音箱。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嘿嘿嘿嘿参北斗啊~】 【生死之交一碗酒啊~】 【说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呜嘿呜嘿全都有啊~】 【水里火里不回头啊~】 【……】 陡然的音乐声惊的时迁和郭盛二人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 由于林冲和吕方二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时迁和郭盛哪里见过这种高科技,顿时眼睛都直了。 好曲儿! 时迁和郭盛二人听得心潮澎湃。 就这一首曲子简直不要太对他们的胃。 就仿佛是刻在dna里的东西被挖掘了出来,时迁和郭盛二人差点就要忍不住仰天狂啸。 好一个路见不平一声吼! 好一个该出手时就出手! “嗷呜~” 不知是谁,很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恶龙咆哮,王伦尴尬的嘴角直抽搐。 管他是谁,闲着无聊打开个人面板看一下吧。 【姓名:王伦!】 【绰号:白衣秀士,奔雷手!】 【魅力:獐头鼠目严屹宽!】 【武力:6!】 【职位:梁山寨主兼兄弟网吧老板!】 【实习员工:侯健!】 【初级员工:翠儿!】 【高级员工:无!】 【心腹员工:林冲,肖婉儿!】 看着武力的那个六字,王伦有些苦笑。 合着还是一个战六渣! 没办法,这穿越过来也老长时间了,真彻底征服的好汉就他娘的只有六个。 林冲、刘唐、朱富、吕方、阮小七、还有一个刚刚见面就刷满的时迁。 其余的好汉大多卡在八十这个节点上。 而想要刷满就得看华仔的天意了。 等王伦放下这些思绪后,方才发现,时迁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他摩托车后面了。 王伦是知道时迁神出鬼没的能力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诧异。 关键是,时迁原本是和郭盛驾一辆马车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蹲坐在了他的摩托车上了。 要知道,他这是辆越野摩托车,后面就那么一丁点儿大,这家伙竟然蹲的稳稳当当的。 这让王伦觉得时迁多少有点怪癖了。 又或许和时迁的绰号有关,鼓上蚤,这一看就是个爱跳脱的主。 当晚寻了处白店后,王伦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一路上,他还真怕找一处酒店就是黑的。 不过,在睡觉前,王伦忽然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没做。 手机! 忘记送手机给时迁了! 不用多说,谁都知道时迁用来做探子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而做探子怎么能没有通讯设备呢? 等以后回了梁山,王伦无论如何都要组个探子班,时迁当老大,然后人手一个对讲机! 没办法,他有统子在身,就是这么壕横! 进了时迁的客房后,王伦又把他的大宝贝给掏了出来。 “迁儿~迁儿~” “嗯?人呢?” 王伦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愣是没看见时迁的影子。 我这好大的一个黑耗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玩儿呢? 最让王伦奇怪的是,房间里还能看见时迁的包袱,但床铺上的被褥却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压根就没动过。 王伦挠了挠头,颇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等等! 时迁不会又偷瘾犯了吧? 这大半夜的不就是偷鸡的最佳时间吗? “哥哥,我在这儿呢。” 房梁之上,时迁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