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抠门的晋愍帝（1/1）

随着晋愍帝的提问，沐辰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回忆历史记录之中，晋愍帝时期的评判与资深见解。 以及一系列的改革措施——整顿吏治、强化中央政权、稳定政局、增强军力、防御外患、军事革新、经济复苏、外交和睦、文化复兴等等…… 每一项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工程，绝非易事。然而，沐辰表面上却只能故作迟疑： “陛下，草民学识浅薄，对于陛下提及的国事，实在知之甚少，恐怕难以担当解忧之重任。” 晋愍帝目光锐利，心中自有计较，“哼，此人明明心中已有计较，却如此推诿。甚是不把朕当回事啊。 但此人心中所述，确显不凡卓见，由此可见此人必是治国之大才。朕须设法让他心悦诚服，为朕所用。 既然今日朕知你有治国大才，自当引导于你，使之付诸实践。时局紧迫，看来朕不得不行非常之举。” 于是，晋愍帝下定决心并开口安抚沐辰：“既然先生眼下暂无什么好计策，不妨先行回府慢慢思量。 朕则特赐你金牌一面，不论何时，但有良策，特许爱卿持朕所赐金牌随时面圣。 另外，先生今日所示小道之术，以及商贾之道，朕颇为赞赏，便赏先生锦缎十匹，白银五十两，以资鼓励。” 说罢，晋愍帝转头望向身边的刘常侍，语气坚定，“刘常侍，即刻准备金牌，务必隆重赠予先生，以示皇恩。” 这一番安排，既是试探，也是笼络，晋愍帝深知，在这风雨飘摇时刻，想要挽救大厦之将倾，非得倚重如沐辰这般的人才不可。 而经历这一切快速变化的荀博，此时心头涌起一阵惊诧，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 首次觐见皇帝的沐辰，竟会赢得龙颜如此大悦…… 荀博心中也是激动不已，连忙轻轻推搡着沐辰，自己则抢先一步屈膝跪拜，仪式庄严。 沐辰心下虽是一片愕然，却也不得不随着礼仪的牵引，屈尊跪地，向天恩致以最深的感激。 他的思绪中夹杂着无奈与讽刺：“哎，真是仙人板板的折磨！这膝盖又要与大地亲近了…… 话说，这位小皇帝也太抠了吧，堂堂一国之君，十匹锦缎加上区区五十两白银，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都拉着我跟你陪葬了，连一片金光都不见，这哪里是赏赐，分明是打发乞丐的做派嘛！” 晋愍帝窥视沐辰心中所想，那是挫碎口中牙，怒火燃心扉，只觉手中权力轻若鸿毛，对世态炎凉徒留叹息。 身为帝王，他也满腹辛酸，皇室拮据至此，每一分赏赐都是从日常节俭中挤出…… 遵照晋愍帝的指令，刘常侍迅速备好赏赐之物，恭敬呈递给沐辰， 随后在晋愍帝的示意下，荀博与沐辰便被准许退下。而当沐辰的身影消失于视线。 晋愍帝急召刘常侍近前，语气坚决：“刘常侍，速去安排两名精干的护卫，暗中保护沐先生。 长安城内局势不稳，万一有险情，务必确保沐先生毫发无损。 同时，密切留意沐辰的行为举止，任何异常立即向我汇报。记住， 若他意图离开长安，务必将其请回，要温和，不可动粗，明白吗？” “遵旨！”刘常侍应声领命，即刻行动起来。 归途之中，沐辰耐着性子倾听荀博的谆谆教诲，只能不住点头以示认同。 抵达一座三进院落前，荀博匆匆告别，留下沐辰一人面对陌生的家门， 心中五味杂陈，既期待又忐忑，全然不知跨过这道门槛将会步入何等世界。 正当他在门口徘徊不定，院门扉吱呀作响，缓缓开启，一位身着淡雅浅粉丝质长衫、下配同色罗裙少女轻盈走出。 她的衣物上绣着细腻花卉，既清新雅致又不失高贵，随风摆动的裙摆宛如春日里摇曳的花瓣。 少女见沐辰呆立门前，快步上前，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淡淡的芬芳。 少女年岁不过十四五，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走近沐辰身旁，目光落在散落的行李上。 不由分说挽住了他的手臂，声音清脆悦耳：“辰哥哥，你怎么呆站着呢？今天是见到陛下了吧？” 沐辰正凝视推门而出的少女，她的容貌宛如名匠雕琢，肌肤细腻，完美诠释古典雅韵。 未及他细品，却不曾想少女已轻轻拉住他的胳膊，动作意外地坚定。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他略感尴尬，更为如何恰当地称呼这位既显亲近又带有些许陌生感的家人而犹豫不决。 沐辰只得故作轻松，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诚然！诚然如此！ 陛下今日龙颜大悦，加之我处理事务得宜，因此慷慨赏赐了在下尚方署的八品署丞之职。 此外，还赐予了数匹珍贵的锦缎与丰厚的钱财，只因这赏赐太过丰厚，独力难支，才在此驻足，颇感为难。 小妹，你可愿伸出援手，与我共解此围？” 沐辰言毕视线便落在少女略显俏丽的下巴，那柔和而坚毅的轮廓勾勒出一种独特的美感。 而少女额间光洁，眉眼精致，长睫轻闪，眼神中流露出迷人的神采。 少女的眼眸深邃而灵动，听完沐辰的话语，嘴角勾起一抹不加掩饰的真挚微笑，柔声说： “晨哥哥，嫣儿愿意一同承担这份荣耀。”言毕，她轻盈地拾起部分锦缎，率先一步踏入古雅的大宅之中。 见此，沐辰也提起剩下的物品，紧随其后，一同迈入幽深的庭院之中。 当二人步入二进的庭院之时，沐辰却发现主屋之前站立着一位姿容出众的少妇。 肤白胜雪，面颊绯红，宛如晨曦中盛放的牡丹，既娇艳又不失温婉。 她一眼瞥见沐辰手中的锦缎，快步上前接了过去，语气中满是关怀： “辰儿，这是得了皇上的恩宠，才有这般重赏吧？” 少妇身着云锦罗衣，衣上图纹精细高雅，既体现了她的尊贵身份，又勾勒出她曼妙的体态，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