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1/2）

大唐科考可没有填报志愿之说，科考后，大唐会进行总共十二轮优选，如果十二轮优选都没有选上，上档者就会被打回原籍，大概率进入私塾，成为教导下一代的夫子。</p>

前三轮优先都与石启晨无关，这是属于书墙金榜题名者的荣耀，而重中之重是第一轮优先。第一轮优先的学子会入殿见大帝天颜。大帝将亲点状元、榜眼与探花。三人将骑马游长安三日。</p>

这三天整个长安城锣鼓喧天，未出阁的女子都会盛装临街观看。长安城几大青楼花魁更会使出浑身解数，以求得墨宝，得状元墨宝青楼将会是长安第一红馆，而得此墨宝的花魁会是长安之花，力压群芳。</p>

红袖招是今年热门的青楼红馆之一，花魁红衣以一曲飞天舞名震长安出道，一举成为红袖招花魁。也是今年长安之花的大热门。</p>

黑压压的人群，石启晨不停擦着汗水，为了看红衣的飞天舞，他一大早就来了，结果看到一大堆比他更早的人。</p>

伴随开道金锣，头戴状元帽，佩戴大红花的状元骑着高头大马游街而来，严阵以待的军士都不由捂住自己耳朵，未出阁女子尖叫声响彻大街。</p>

人群中的石启晨也是看的不由酸了，被大帝亲点的三位学子，每一位都是潘安之貌。才能厉害也就算了，还长的那么帅，完全不给别人活路。</p>

尤其最后的探花郎，帅的不像话，石启晨也是看了又看。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样的帅。</p>

正主到场，红袖招的红衣也是出场，翩翩红衣带袖，荧光如月，摆扇起风，清香成烟。让石启晨不由想到嫦娥飞天。比月光更加皎洁的长腿不经意展现。一时间他也是痴了。口水不自觉流出。</p>

领头的状元郎微微摇头，其后的榜眼郎托着下巴最终收回目光。</p>

飞天而舞的红衣似乎感受到，回头一双美目委婉凄凉。片片雪花从天飘落。搭建的梅花树枝盛开如血梅花。</p>

探花郎冷酷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同色彩，从高头大马临空跃出，在空中虚踏几步，身形已经到了红衣身边，手揽红衣腰肢缓缓落下。</p>

探花郎牵马者手中抱着一把剑，剑鸣而出，从空中落下的探花郎手指一指如笔写出，剑如笔落在红袖招一面木匾上。</p>

红衣落地，剑止而归，探花郎笔墨已成。红衣行大礼，探花郎受了红衣大礼，飘然回坐骑大马，红衣与探花郎从头到尾未说一字。</p>

“红袖招谢探花郎赐墨宝。”</p>

红袖招老鸨带着一众女子齐声开口，随之响起更加刺耳的尖叫声。</p>

石启晨张大嘴巴，耳朵嗡嗡的，脑袋也是一团浆糊。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刚才一幕，除了震撼还是震撼。</p>

“生子当如是。”</p>

他不由拍大腿，这种事情，他自己已经不可能，只能将希望寄托下一代。</p>

游街队伍远去，人群密集度已经小了许多，不过依然热闹，红衣没有再露面，但红袖招其他姑娘纷纷上台。被探花郎赐字的木匾也被高高悬挂。</p>

木匾下的石启晨立足看了许久，硬生生看不出探花郎赐的是什么字。探花郎写的不是冷僻字，而是狂草书法，狂的他看不懂。</p>

没有勉强去研究，他绕着红袖招舞台转了转，看到已经被扯下来的梅花树枝，上面的梅花枯萎。开的突然，枯萎凋零也快。</p>

他来回穿过街道，没有发现任何绳索痕迹，这让他确定一件事情，红袖招红衣的飞天舞是真的飞，探花郎以剑赐字是真的御剑，这不是障眼法，也不是什么魔术。</p>

三天的游街落幕，最终是长安教坊司胜出，以一曲佛女出莲博得状元郎赐名。教坊司是大唐官方青楼红馆。里面都是有罪责在身女子，本名不会外传，佛女出莲的花魁也是首次露脸，被状元郎赐名玉珠。</p>

排名第二的青楼红馆是长安的花庭，露面的是一位老牌花魁青衣，以一曲恨离别博得榜眼赐字，这也是青衣封山之作。长安之后再无青衣。</p>

封山的青衣，石启晨无缘一见，名动长安的玉珠他远远看过她起舞，身姿婀娜无双，相貌端庄圣洁，妥妥的魔鬼身材与天使脸蛋。</p>

若是让石启晨选，他会选红衣，一条大长腿就秒杀所有。做选择是小孩子的事情。夜幕入眠，他梦到红衣和玉珠，甚至没有见过的青衣都出现。看不清脸，但能感受如仙子般的气质。在梦中，他一人独揽三位美人。写下三篇名动长安的传世之作。一举让三位美人倾心。</p>

第二天醒来，石启晨发现自己的软枕被口水浸湿大半。也是尴尬非常，幸好这一幕无人看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