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1/2）

石启晨印象中，镇狱司就是关押罪犯的地方，哪里知道什么殿狱，眼前的架势很清楚，他不答应也要答应。好汉不吃眼前亏。</p>

“多谢上司赏识。”</p>

石启晨走过伸手握住法剑。阴冷的气息如毒蛇般闪电袭来，他根本无法反应，感觉自己被阴冷的气息冻结，整个世界都成了灰白。</p>

熊熊烈火在灰白的世界燃起，灰白的世界中，一间房屋被烈火吞没。</p>

“走水，走水。”</p>

焦黑倒塌的废墟中传来啼哭声，模糊的身影将一个婴儿从废墟中救出。无依无靠的婴儿被穿着甲胄的军士抱走。</p>

“石启晨。”</p>

宗卷上面有着三个大字。石启晨知道，救出的婴儿就是他自己。</p>

他的过往在灰白的世界一一重现，转眼已经来到15岁，那年他从桥上跃下。不会水的他沉入水底。灰白世界迅速暗淡。</p>

一道流光如流星般划破灰白世界，击中沉入水底的他。21世纪的石启晨到来。灰白的世界如水波般震荡。一道道线条在灰白世界之中显现。</p>

因果</p>

显现的线条尽数断去，新的线条生成。他与沉入水底女子的因果，与缠住水草的因果。与鬼卒之刀因果，与养育他成人大唐间的因果，这些因果之线交织组成新的他，现在的石启晨。</p>

中年男子握住法剑的手被震开，他也是不由后退一步，另外两人不由靠近中年男子半步。</p>

“狱座，他的因果线动了。胆大包天，竟敢谋算到我们殿狱的头上。”</p>

“不要急着下结论。”</p>

“幽冥地府，原来是先祖庇护，通灵之躯，天生火德。”</p>

被石启晨握住的法剑，剑鞘燃起火焰，上面铭刻的符文被一一激活。</p>

“可惜资质差了些，只有18层。”</p>

“普通赴考学子能有18层已经不错，比不上书墙金榜题名的怪物，随随便便破20层。”</p>

灰白世界散去，石启晨疑惑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剑，再没有一分阴冷感觉。他发现自己对四周的感知一下子清晰几倍。甚至能听到院内墙角蝈蝈吃草的声音。</p>

“试试把剑拔出来。”</p>

中年男子目光带着几分期待。</p>

石启晨握住剑柄，没有费一分力气，剑出鞘，寒光压的房间灯光也是一暗，剑鞘上符文一亮分解开来。</p>

非常神奇的感觉，石启晨感觉剑就是自己手臂的延伸，他心念一动，分解的剑鞘一块块落在他握剑手臂上，顺着手臂延伸到他的脖子与心脏要害，最后一块落在他的脸上，将他半边脸遮住，仅露出眼睛。</p>

“收起来吧，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p>

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18层资质差了些，如此好的契合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难道是通灵之躯的缘故。</p>

臂甲分解合一，石启晨归剑入鞘，他紧紧握住法剑，眼中满是欣喜。单凭法剑变身，就值得他给殿狱卖肾。</p>

“红莲，你们都属火，他就交给你来带。”</p>

“尊狱座令。”</p>

“他的身份仅限于我们3个知道，走。”</p>

灯火微动，石启晨面前已经消失两人，仅剩下女童模样的红莲。</p>

“天色已晚，明日辰时再见。”女童拂袖消失。</p>

石启晨也是几次擦亮眼，才确定房间只有他一人，刚才也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坐在椅子喝了杯水压压惊。</p>

15岁的他见到鬼卒之刀，让他知道大唐天下有鬼神，状元游街让他知道大唐天下有人能以指御剑。今夜所见，让他更加确定，大唐不是他记忆中的大唐，而是仙神大唐。</p>

法剑出鞘，鞘成臂甲。</p>

关上大门，石启晨玩的不亦乐乎。一遍遍来回重复，一点都不感到枯燥。至于剑和臂甲的威力，他不敢乱试，他能感受到剑与臂甲里面蕴含的力量，也感受束缚的力量。</p>

一直研究到午夜，石启晨才上床休息，红莲可是与他明天辰时有约。</p>

次日辰时，石启晨推开门就看到女童模样的红莲。</p>

“红莲妹妹早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