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诱饵?诱饵?(1/1)
“什么叫十七字?”哪怕“朱先樆”在场,王沂河依旧直接大咧咧开口提出自己的疑问,“这只蜘蛛的名字,这么长吗?此什么……于什么的。” 他倒想看看,有“朱先樆”在场,纣绝阴天会不会知无不言,换句话说,哪怕“朱先樆”默认了他的猜测,他还是要想办法证明其位格是否如自己所猜测的一般。 与纣绝阴天等同。 毕竟王沂河的疑问看起来就很不一般,若是没有足够的位格,或者像王沂河一样身上带了个挂,了解完之后指不定就会原地爆炸,这便是之前温玄熙在的时候纣绝阴天不愿意吐露半句的原因。 温玄熙炸了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会恶心到祂。 “你说【此于寂静灾难地绽放·于虚无苦乐中凋零】啊,这蜘蛛可不是祂。”王沂河死活也没想到,纣绝阴天能找到这么刁钻的一个切入点,巧妙地避开了自己最主要的疑惑,甚至还躲开了王沂河的试探。 只不过祂所说出来的消息也确实让王沂河无暇他顾,或者说,着实被吓了一跳。 “这所谓的蜘蛛,只是这只杂碎的其中一根花蕊罢了,这样的花蕊祂不计其数,可算不得什么。”纣绝阴天的语调没有丝毫变化,但是从祂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是让二人难以维持住自己淡定的表情与高手的姿态,“相比起来,这像极了蜘蛛的的东西类似于祂的诱饵,为祂寻觅食粮,不过仅仅只是有些相似,二者之间还是有不少差距的。” “这温玄熙手中得了【织梦者】之后便生了些野心,他以这【织梦者】为核心,陆续寻了数个小国梦主的麻烦,将这些梦主编织入【织梦者】中,还真被他叩开了真仙的门户。”正在王沂河疯狂头脑风暴的时候,“朱先樆”突然开口问道,“我想问,这一点是否与这只所谓的【此于寂静灾难地绽放·于虚无苦乐中凋零】寻上门来有关?” 祂倒是能屈能伸,哪怕是看起来厌恶极了纣绝阴天,但该问的时候却是丝毫不含糊。 对于温玄熙突破真仙这件事,王沂河倒是无从察觉,但此番见面,其看起来倒的确是厉害了不少。 而且这温玄熙看似温文尔雅,这用的法子却是透着一股子邪性,竟是借助【织梦者】的手段将周边数个小国的梦主好似蜘蛛捕猎一般缠绕,吞吃殆尽,也就是他并没有对大明的梦主下手,否则恐怕都用不了这只【此于寂静灾难地绽放·于虚无苦乐中凋零】寻上门来了,无论是“朱先樆”还是王沂河,都容他不得。 等一下?蜘蛛捕猎? “这【织梦者】……?”王沂河突然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该不会是这枚【织梦者】把这邪性的方法教给温玄熙的吧? “你们都猜的没错。”见自己的话题转移得非常成功,纣绝阴天对二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非常满意,祂点了点头表扬道,“其实我也是刚刚才发现,赤县大世界的梦道,是被这只十七字给标记了,每一个梦主都是祂的预备粮食,只要破开真关,凝造真果之后,第一次展开梦境,祂就会寻上门来,割韭菜一般收割自己的粮食。” 解释完“朱先樆”的疑问之后,祂又对王沂河道:“今日的《梦林玄解》如此,百年前的《无音织机》也是如此,这【织梦者】是用那《无音织机》的半颗道果造就,可他们有没有说过,是谁造的呢?” 纣绝阴天话语间,这形似蜘蛛的所谓“花蕊”已经脱离了王沂河的视线,在此期间温玄熙也完完全全地被裹成了一个茧,分毫挣扎不得。 就在这花蕊带着温玄熙完全消失之后,又从虚无之中落下一枚闪烁着古怪光亮的东西,直至通过完好无损的屋顶落下,就落在王沂河身前,弹跳了几下,旋转着倒在了地上。 正是一枚新的【织梦者】。 不过这枚【织梦者】上面散发着温玄熙的气息,或许叫它【解梦者】可能更合适一些。 这样恐怖的怪物将赤县大世界作为其猎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修改自己的食谱,这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样庞大的蜘蛛只是其一根花蕊,那这怪物的本体该有多大啊?”王沂河感叹道,“不知何等的伟力,才能将这等怪物斩于马下?” “嗤。”纣绝阴天对王沂河的试探嗤之以鼻,祂翻了个白眼道,“这玩意儿只是看起来大罢了,实际上脆弱得很,莫说是我与祂了,便是你有朝一日通悟真我,也能把祂斩了。” “但是不行。”纣绝阴天道,“十七字或许是杂碎中最脆弱的一个序列,但是由诸真亲自确立了一条铁律,不可击杀十七字。” “可以封印,可以用什么办法将其牵于某处,但独独不可击杀。”纣绝阴天道,“这条铁律被固定在诸有,只要你有能力将其击杀,你就会受到这条铁律的限制,无法违背,只能接受。” 纣绝阴天的话实在太过直白,就差明晃晃地告诉王沂河真相了。 结合之前话语中透露出来的“珍珑局”,王沂河哪里还不明白,那蜘蛛被纣绝阴天比做是这只十七字的诱饵,那满世界的梦主又何尝不是诸真设下的饵食,是将这只十七字栓在这个世界附近的方式。 怪不得这个世界最多的就是梦主,甚至多到了只要是能被称为大势力的就必有近仙级数的梦主的程度,是有人刻意让梦主的诞生远超其余诸法,更是让梦主的进阶简单了数倍,因此全世界的梦主出现近仙的几率是最高的。 甚至每隔数百年都会出现如同温玄熙一般有望更进一步的可能,只不过这些天才在用各种各样的法子,又在无形之手推动下凝聚真果之后,其第一次动手之时,就是他的死期。 一如温玄熙一般,而这【织梦者】,千百年恐怕来更换了无数的名字,但永远是梦主们趋之若鹜的宝物,实在是让人,不知如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