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5(1/2)

看到他按照预期走位被地上的逗猫棒绊倒,我心情愉悦地问:“你说我几号出发比较合适?”</p>

林狗皱着眉头拎起脚下那根被翠花咬得面目全非的逗猫棒,说:“2号吧,比较符合你的气质。”</p>

“那就8号了,吉利。”我点头。</p>

然后翠花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蹿出来,糊了我一脸哈喇子。我跌倒在客厅那个看起来厚实的沙发上,经过长达0.3秒的缓冲后,像根葱一样栽进去了。</p>

物理意义上的栽。</p>

我沉默三秒,摸了把沙发,发现它被翠花咬成空心的了。林狗坐在地板上放声大笑,我抓起翠花的毛绒玩具抛过去,正中他的嘴。</p>

翠花是我给他家哈士奇取的名字。</p>

高中有段时间我特抑郁,抑郁得感觉全世界都与我为敌,差点就要从正派阵营倒戈向反派阵营,华丽丽地走上毁灭世界的康庄大道了。</p>

残存的良知不允许我黑化得如此迅速,便展开了艰难坎坷的自我拯救行动。我看了几部据说很治愈的电影,没什么效果;吃了最喜欢的火腿三明治,也没效果。</p>

在一系列的自救措施都失败后,我怂恿林狗养了只二哈。</p>

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去隔壁看翠花拆他家,然后心情就好了。</p>

翠花是我见过最温暖的狗狗,所以每回我写不完长假作业,都会将宝贵的练习册带过去给它玩。等它啃得差不多了,我再拍张照片发给老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说好不容易写完的作业都被狗咬烂了。</p>

每逢这时,翠花就会用它那双清澈的眸子望着我,小心翼翼用爪子把作业残骸往我这边刨。</p>

想必,在翠花的眼中,我也是它见过最温暖的人类吧。</p>

……</p>

8号的天气很好,气温低得我刚好可以把最厚的棉服穿在身上。</p>

快到的时候,我问周师兄小绿车该在哪里坐。她总共到过三回抱朴宫,遗憾的是,她一次坐的摩的,另外两次都是搭的师兄的顺风车,所以不清楚这个问题。</p>

我只好去问另一位李师兄。李师兄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了问我性别,在确认我是女的之后,她告诉我了一个堪称晴天霹雳的消息——</p>

义工楼没床位了。</p>

没床位了。</p>

位了。</p>

我人都快到了,李师兄却告诉我,没床位了。这件事的离谱程度堪比进了手术室却突然发现没有换无菌衣。</p>

不是,这么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偏远道观都如此抢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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