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5章 试探和交锋1413（1/2）

第1415章试探和交锋辛乙又摸了摸眉毛：“洞天福地本身是有灵气的，并且仙人闭关之前，都会囤备大量玄晶。</p>

"孙茯苓正好剥开一枚熟板栗：“就像松鼠过冬？”</p>

松鼠过冬，也会事先囤积橡子、榛栗甚至果干等粮食，以免凛冽寒冬无处觅食。</p>

辛乙的笑容依旧完美："类似。</p>

"但贺灵川继续追问："辛先生先前也说了，天地灵气恢复过慢，灵气干涸的情况远超仙人预估。</p>

那么，洞天福地的灵气和仙人囤备的玄晶一旦用完，又该怎么办？”</p>

洞天福地一旦枯竭，再强大的仙人也如同上岸的鱼，慢慢渴死。</p>

"辛乙苦笑，“那就很残酷了。</p>

在过去漫长的两千多年，世间的仙人就是这般消失的。”</p>

孙茯苓有意无意道：“辛先生的祖先无患真人还真是幸运。</p>

他委身的洞天福地始终不曾枯竭，对么？"辛乙点头："正是。</p>

我家先祖自选的洞天福地，非同一般。”</p>

贺灵川张口欲言，但他紧接着道：“说到灵气，钟指挥使告诉我，黑蛟印记所在之处，气灵气皆不可被收集。</p>

我试做了一套小聚灵阵，果然－－吸不上来。</p>

"他连这种事都说，孙茯苓也有点佩服："辛先生磊落。</p>

贺灵川却是微微一读书讨时辛10秒灵山的传讯官，迟早会得知盘龙城某些核心机密。</p>

但钟胜光这么快就把黑蛟印记的秘密告诉他，贺灵川还是有些意外。</p>

钟胜光不像那么沉不住气的人。</p>

“哪里的话，我就是好研究。</p>

"辛乙兴冲冲道，“你们知道，这是多重要的发现？如果黑蛟印记可以向外扩张，就能阻截天魔的魔气来源！这是一着釜底抽薪，天魔吸不走魔气，天地之间的灵气复苏还会更快！”</p>

孙茯苓遗憾道："黑蛟印记来得莫名，我们也不知其成因，论去推广和扩张了。</p>

"“这便是我研究的意义啊。</p>

"辛乙敲了敲桌子，"如果我们能破解原因，黑蛟印记得以推广，我们和天魔之间旷日持久的战斗，就能迎来可喜的拐点！钟指挥使就是明白这一点，才愿意全力支持我！”</p>

全力支持？贺灵川微一转念，这的确也是钟胜光的愿景。</p>

这么多年来，盘龙城都研究不出黑蛟印记的规律，灵山高人更多，钟胜光干脆就交给灵山试试。</p>

试成了，那不是皆大欢喜？“如果天魔从人间吸取的魔气越来越少，或许神界也会像人间这样，为了争夺残余的魔气而大打出手。</p>

"卷嘛，不能光是人间内卷。</p>

“那么帝流浆就会频繁到来。</p>

"“正是！"辛乙眉飞色舞，"长此以往，两界强弱互易，人间重获安全！”</p>

这是愿景，也就是所谓的最理想情况。</p>

那就要祝辛先生好运了。</p>

"贺灵川知道后来的历史，就不像他那么激动，“从前黑蛟印记也出现过，辛先生知道么？”</p>

“知道，仿佛是贝迦的渊国。</p>

那国家在被屠灭之前，也像盘龙城这样万众一心，国君深受爱戴。”</p>

辛乙又摸了摸眉心一－贺灵川发现，这好像是他思考时的下意识动作一－而后沉吟：“不知道它和盘龙城还有没有更多相同之处。</p>

"当然有。</p>

这两个地方的领袖，都掌握着大方壶。</p>

贺灵川作为九幽大帝替天行道，凡斩杀恶人之处，都会出现黑蛟印记。</p>

这就很清楚地证明，黑蛟印记一定与大方壶持有者的行为有关。</p>

这个秘密或许瞒不住后世的贝迦，但现在的灵山一定还不知道。</p>

贺灵川正要开口，瘦子就从外头奔进鸿香酒楼，手里抓着一封文书：“指挥使发令！”</p>

贺灵川一怀，接过来看了两眼，正色道：“调令下来了。</p>

辛先生，我们后天动身。”</p>

钟胜光下令，虎翼军奔赴玉衡城东线！辛乙要随贺灵川前往玉衡城，这时就啊了一声：“我答应过许院长，要替疏抿学院三本典籍作注。</p>

时间太紧，我得回去赶工。</p>

贺将军－－"他站了起来：“我们后天再见？”</p>

“辛先生请便。</p>

"辛乙又向孙茯苓点头作别，这才离开。</p>

贺灵川也出了酒楼，挽着孙茯苓的手，慢慢往家走。</p>

孙茯苓望着满天星斗，幽幽道："又有大仗要打？”</p>

她能感受到，盘龙城繁华夜景底下的暗流汹涌。</p>

“是。</p>

"“这是你练成虎翼军后，第一次大战？”</p>

“对，检验成果的时候快到了。</p>

"玉不琢不成器，他练虎翼军这么久了，也该上战场验一验成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