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真的小孩（1/2）

餐馆内，服务员的死亡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惊起千层浪。原本喧闹嘈杂的氛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咽喉，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每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他们瞪大了眼睛，仿佛要把眼珠子从眼眶里瞪出来，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具冰冷的尸体上。</p>

一时间，整个餐馆仿若被按下了静音键，一片死寂。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人们的心跳声却异常清晰，那“咚咚咚”的声音，如同沉闷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让这紧张的氛围愈发浓重，仿佛空气都被压缩，令人窒息。</p>

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幕：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孩子，居然像扔一个毫无重量的玩具般，将一个成年男子扔了出去，而且这一扔，竟直接要了他的命。这场景太过惊悚，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宛如一场噩梦。</p>

大多数人很快便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个原本被他们视作无用乞丐的孩子，竟然是变种人！这个词就像一道闪电，在他们的脑海中划过，带来无尽的恐惧。变种人，那是人类进化金字塔尖的存在，他们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仅仅凭借自身的异能，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整座城市从地图上抹去，就如同捏碎一块脆弱的豆腐。</p>

这些人心中满是懊悔，他们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是多么的愚蠢和鲁莽。他们对这个孩子如此无礼，甚至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他，仅仅因为他那身破旧邋遢的打扮，就把他贬低得一文不值，完全没料到他竟是如此可怕的存在。</p>

其中有一个男人，此刻的脸色已经如白纸一般煞白，毫无血色。他就是那个叫嚣着要把卢西弗扔出餐馆的人，甚至还丧心病狂地扬言要打断卢西弗的腿。此时，他的心中被悔恨填满，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脏，将它提到了嗓子眼，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p>

在场的几乎每一个人，在此之前都对卢西弗恶语相向，毫无怜悯之心。他们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欺凌的对象，以为他只是一个无依无靠、没有父母庇佑的普通孤儿。在辱骂他的时候，他们的话语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刺向这个孩子，没有丝毫的愧疚和忌惮。然而现在，当他们知道卢西弗是变种人后，他们的心跳仿佛都慢了半拍，血液似乎都在血管中凝固了，一种深深的恐惧如影随形，萦绕在他们心头。</p>

滴答……滴答……</p>

寂静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整个餐馆，似乎永远都不会消散。在这片寂静中，只有那不知疲倦的时钟，还在不紧不慢地走着，每一声滴答都像是死神的脚步，无情地敲打着人们脆弱的神经，让这寂静变得更加阴森恐怖，如同深渊一般，将他们一点点地吞噬。</p>

卢西弗缓缓地抬起头，他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缓缓扫过餐馆里那些曾经对他恶语相加的人。那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情感，却有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力，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心头。</p>

仅仅是一个眼神，却让这些人如临大敌，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凶猛的巨兽盯上了一般，那目光重若千钧，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们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害怕这个拥有恐怖力量的孩子会对他们展开报复，害怕那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p>

这些人已经被恐惧完全占据了内心，他们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在卢西弗的注视下瑟瑟发抖。</p>

最终，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其中一个人彻底崩溃了。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如芒在背的恐惧，仿佛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将他仅存的理智也一并烧尽。他猛地张开嘴巴，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去他妈的！他就算是变种人，也不过是个毛孩子！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们都杀光吗？我们必须团结起来，趁他还没对我们动手，先把这个混蛋干掉！”</p>

“对！他已经杀了一个人了！他肯定会为了灭口把我们都杀了，这样就没人能告诉异能保护部队（apf）了！我们不能等死，必须反击！”另一个人也跟着大喊起来，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驱散内心的恐惧。</p>

“没错！大家一起上！进攻！”更多的人开始响应，他们的声音在餐馆里回荡，交织成一片混乱而嘈杂的声浪。</p>

在这股疯狂情绪的驱使下，一小群人不顾一切地朝着卢西弗冲了过去，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杀意，仿佛已经忘记了眼前的这个“孩子”拥有着多么可怕的力量。</p>

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秃头男人，他那粗壮的手臂高高扬起，肌肉紧绷，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挥出一拳。这一拳裹挟着呼呼风声，朝着卢西弗那张面无表情、正茫然地看着攻击者的脸狠狠地砸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狰狞和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孩子被他一拳打倒在地的惨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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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都是个天真的小鬼！你都不知道躲吗？”秃头男人看到卢西弗不闪不避，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在他看来，卢西弗肯定是被吓得呆若木鸡，完全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只能在恐惧中等待死亡的降临。</p>

然而，他的笑声还未落下，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他眼睁睁地看着卢西弗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那动作看似缓慢，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沉稳。下一秒，卢西弗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一般，精准而有力地抓住了他的拳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