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王者归来偷鸡不成蚀把米(1/1)

听到这道声音的吕岩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狂喜的神色。 因为这道声音,他们听了几百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反观其他几州的势力首脑,以及羽化宫的金丹修士,听到这道声音时,先是脸色一变,继而转头朝着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人,为首之人头发花白,一脸的神采奕奕,面色红润有光泽,最引人瞩目的,还是他那一直外放的威压,赫然已经达到了金丹后期境界。 在他后面跟着一人,一袭棕紫色法袍,套头挺胸,昂首阔步,环顾着大厅里的一切,仿佛想将这些人和物都刻在脑子里。 “师兄,你出关了?” 苏真人小跑两步迎上前去,非常惊喜的朝着陆真人打招呼道。 “嗯,不出关不行啊,我九宫派都要被人瓜分殆尽了。” 陆真人的目光在其他金丹修士的脸上一一扫过,目光中有种莫名的意味。 但凡是被他的目光扫到的修士,要么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要么直接将头转到一旁。 就连羽化宫的廖真人也是如此,他虽然是元婴修士派来的,可到底做的是得罪人的事情,所以也难免有些理亏。 “陆师叔。” 吕岩和罗斌二人同样激动无比,他们没想到之前已经快要咽气的师叔,此刻不但看起来年轻了不少,而且修为还取得了突破。 这对此刻陷入危机九宫派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徒儿见过师父,见过两位掌门师兄。” 见到几位金丹真人已经互相打过招呼了,徐丰也走上前去,朝几人行礼问候道。 一时间,倒将其他几个金丹势力的首脑给晾到了一边,使得场面有些尴尬。 对此,陆真人好像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只顾着和师弟以及两位师侄说话。 “廖道友,你倒是表个态啊,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要说此时谁最慌,那必然属五行门门主无疑了,他没想到局势在最后一刻竟然发生了惊天逆转。 他现在心中想的,已经不是从九宫派手里接手玄铜矿脉了,而是想着如何全身而退,同时还不连累到自家宗门。 当然,想做到这些,光靠他一人,自然是无法做到的,他只能仰仗于靠山廖真人。 “林道友这话我就有些听不明白了,什么叫做我打算怎么办? 这次来九宫派,我们原本是各走各的,只不过恰巧在半路碰到了,你们向我申诉九宫派欺占你们地盘的事情。 我出于同情,这才代表你们九宫派的几位道友提出了要求,这些事说到底不过是你们之间的纠纷罢了,和我可没有半块灵石的关系。 林道友,你们说话可要注意分寸啊!” 廖真人已经开始甩锅了,这种情形下,他只想将自己置之度外,因此语带威胁的对着其他几大势力金丹修士传音道。 听到这话,其他几位金丹脸上瞬间一白,他们此刻的心情苦楚极了,原本以为可以趁着九宫派虚弱的时候,咬下一块肥肉来。 现在看来,不但这一切无法实现,而且还打不到狐狸,反惹一身骚。 他们听出来了,廖真人这是准备把过错全部推到他们几人身上,好把自己摘出来。 虽然对于他的如此无耻行径,几人都义愤填膺,可此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羽化宫和九宫派他们注定要得罪一家,现在九宫派既然已经得罪了,那不妨再得罪的深点也无妨,羽化宫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不然他们的宗门势力,哪天神不知鬼不觉消失在魏国大地上的都不知道。 众人议定对策,还是由廖真人出面,赔着笑脸对陆真人开始解释。 漫不经心的听完解释之后,陆真人沉默了好半晌,就在几位势力金丹备受煎熬的时候,他这才开口道: “嗯,既然如此,那说明诸位邻宗的道友,对我九宫派的怨念还是挺深的。 既然大家今天齐聚一堂,我们不妨将所有事情都摆在明面上,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正好廖道友你也在这里,不妨给我做个见证如何?” 陆真人开始反击了。 “好说好说,陆道友你和他们谈吧,谈完之后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就是为恭祝你突破金丹后期献上的贺礼。” 廖真人听到陆真人如此说,知道不但自己,就连羽化宫都从这次的旋涡中摘了出来,这让他十分开心。 接下来的交锋就精彩了,完全处于上风的陆真人,对着五行门门主,玄天宫宫主,素女谷谷主等就是疯狂输出。 最后几人颜面尽失,在廖真人的见证下,最后和九宫派签订了确定最终疆域划分的契约。 如此一来,九宫派对这些地盘的所有权,算是正式确定了下来,加上有羽化宫背书,以后也没有人敢利用这些地方做文章了。 “好了,诸位,这次鄙派遭逢大难,诸位能及时施以援手,老夫谨代表九宫派全体上下,对各位表示感谢。 不过现在诸事已了,宗门还有许多杂事等候处理,陆某就不久留诸位了,各位自便吧!” 签订好契约之后,陆真人虚假的客套了几句后,直接对其他势力的金丹修士下达了逐客令。 “既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陆道友,廖道友,再会!” “再会,一路保重。” 徐丰几人仅仅只是送到待客厅门口就折返了回来,廖真人则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山门前,聊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折返回来。 “廖道友,之前你不是说,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陆某吗?现在可以说了。” 对于廖真人,陆真人心中同样不爽,可是他却不能像对待其它势力金丹那样对他。 只因对方是羽化宫派来的,虽然他拜师元婴了,可那并不代表,九宫派就能和羽化宫平起平坐,差距还是相当大的。 廖真人闻言,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将目光放到了站立一旁的徐丰身上,那意思很明显,我们说的可是大事,这名筑基后辈留在这里旁听似乎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