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真相大白(2/2)
想当年听她有身孕时,立即喜颜逐开,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爹娘,没有想到却为了一已私利,不顾他们母子的安危,违背自己的良心,却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现在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来,想起来都是后悔,如果那小孩存活下来,和小宝的年纪相仿,不分上下,想到这里自己冷笑了一声,那还有什么存活的机会,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严刑拷打,更何况肚子里的胎儿,她的存活也算是侥幸,也算是老天对她的眷顾。想到这里心里却有无数的感伤,自责,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突然从空中飞落下来一只信鸽,刚好落在他的身旁,眼睛突然一亮,对了,如今不知梅芝琳的下落,不如用这信鸽来为他传送这些年对她的亏欠,用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一切都让他来背负这些责任。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梅芝琳自从在苍山派回来的那一天,就开始心神不灵,每一次在弹奏瑶琴时,每每都能想起她和柳乾坤年轻的恩爱,相互体贴无微不至的关怀,一切都呈现她的面前,一切都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想到这里,琴声时高时低,杂乱无章,此起彼伏,手指突然在琴弦上停止了弹奏,猛力一拍琴弦,暴声喝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想起他,难道我对他的恨意不够深吗,这些年来早把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和他见了一面,这些过去的事怎么又重新呈现在眼前,难道我对他念念不忘,旧情复燃,为什么现在的心里装得全是他,这种情难道真是剪不断理还弄。”
“难道这些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吗?让我双手占满血腥,柳乾坤是不是为当年的所做的事情而感到后悔,如果真的有为什么不会到这里找,我也许会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你为什么到现在不过来找我,我这样想法会不会是一厢情愿,还是自作多情,世间的情感真叫人无法折磨。”就在此际,从琴旁边有一只飞鸽传来咕咕咕的叫声,梅芝琳看了一下信鸽道:“这是什么时间飞来一只信鸽,我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觉察到,”于是用手轻轻的抱起鸽子,从它的脚上解下纸条,上面写着几排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便,上面写道:“芝琳当我这一次在苍山派能够再见到你一面时,我是感到无比的欣慰,我深深的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窗东发,给你带来的伤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这些年来让你整个人都生活在仇恨中,只有这种恨才能让你更好的存活到现在,为了坐上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不惜牺牲身边最爱的人,才能顺而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如今想起来后悔莫及,时光过得真快,在这二十五之中,我也和你一样饱受着煎熬,我愿意让我的有生之年来弥补你过去所损失的一切,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一切从头开始。让我们的爱进行到底。”
梅芝琳看到这里心里又开始点燃了新的希望,有了生命的寄托,一切都在感动之中,双眼流淌着闪烁晶莹的泪光。一切都感到回到从前。内心中感到无限的温暖,生命的激情又重新点燃。
萧媛走到梅芝琳身旁道:“教主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梅芝琳立即用袖套拭擦眼角的泪珠道:“萧总管快快请坐。”
萧媛紧张道:“属下不敢,”然后关心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为什么会流泪呢?”
梅芝琳道:“我没有事,一切都安好,只是为过去的事情有些感伤,又有些激动,所以眼泪情不自禁的流淌出来。”
萧媛道:“往事不堪回首,过去的往事就让它过去,不要让它重新回忆起,不然又会感到伤心不已,这样又何必呢?”
梅芝琳不急不慢的道:“如果这份爱又重新点燃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是回到他的身边,还是一口拒绝。”
萧媛迟疑了半晌,没有应一句话,心忖道:“今天教主是怎么回事,平时严肃无比,脸上不苟言笑,无法让人接近,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切都判若两人,这一次一定是考验我,说实话我可能小命不保。”
梅芝琳厉声道:“萧总管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对世间的情动了心,我再问你话,你怎么一句都不回?”
萧媛听到此话颤声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对世间的情妄加评论,也绝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敢对这情字有半分想法。”
梅芝琳道:“萧媛不必紧张,今天只有我们二人在,就算说错了,我也不会怪罪你的,就算我们之间谈谈心,不必拘束。就直接大胆说来。”
萧媛听到此话,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心平气和道:“教主刚才是问你和当今武林盟主的事,如果他真心悔过的话,你就大胆的接受他对的你那份真诚的爱,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让过去的沉痛抛到脑后,重新来过,过着那份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份真爱,这种日子才是每一个都想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如果失去了它,就根本谈不上什么幸福快乐而言。”
梅芝琳听完此话,感到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媛你说的对,说得太完美了,这些年来我真的白活了,现在我不再犹豫了,要勇敢的接受它,让它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束缚着你们,让你们断了所有人世间的情,今天我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一切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导致你们大好青春年华在这里白白流逝,从明天开始宣布你们自己去找回自己的真爱,和自己的最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梅芝林道:“不知道所有的教徒都能找到真爱,她们还能不能回到本教来?”
萧媛笑道:“教主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往日的教规没废,她们站在那里如同行尸走肉,如今教规被废除,她们完全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神采奕奕,从内心中无不对教主充满感激之情,回来都是迟早的事。”
萧媛此时的心情特别兴奋,没有想到我歪打正着,把教主的多年的心结都解开了,我们真的可以找回自己的真爱吗?一切都要看明天的事情如何发展了。明天她们真的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呢?
翌日清晨,整个幽明神教里面和往日一样死气沉沉,一点声色没有,每一个人都严肃地站在两旁,完全就像雕刻好的石像一样站立在两旁,只有萧媛此时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她在等待着昨天晚上教主所说话是否属实,如果属实的话以后该作如何的打算?一道道问题如决了坝的洪水在心里四处流淌。
只见梅芝琳从殿堂中走了进来,坐上教主之位,所有的教徒立即下跪,“恭迎教主圣安,文成武德,武功盖世,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指日可待。”
梅芝琳道“大家对本教的忠心日月可监,幽明神教在整个江湖中日益强大,离不开大家的功劳,没有大家的努力也不会有今日的辉煌,今天趁所有的教徒都在,我今天要有很多话要跟你们说,这些年来,自从创教以来,大家为本教尽心尽力,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些天我思前想后的想过许多,也终于想通了,决定废除本除不符合常理的教规,要让你们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不会让你们在此孤老终死,女人吗,最终是要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相夫教子,享受着天伦之乐,但最终你们还是要回到本教来,为本教发扬光大,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就大胆的提出来,不要受到任何的拘束。”
他们听到这话,立刻毫无顾忌的开始交头接耳议论开了“,不会吧!是不是我们的耳朵听错了,谈情说爱可是本教的第一大忌讳呀,这教规一废,我们所要面对着自己新的人生,我们又该从何处下手,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这样也好,我们最终能够和自己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切又那么富有诗情画意。”
萧媛道:“大家不要怀疑,教主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没有半点虚言,大家就尽量去寻找自己的真爱,享受生活,让你们做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玉玲珑忽然道:“教主此举乃是英明之举,我相信以后将来,幽明神教会更加强大,兴旺发达。”
萧媛慢慢地走近梅芝琳身旁,梅芝琳看见她的到来,脸上露出笑容,梅芝琳轻声道:“萧媛,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说?这件事情也是幽明神教的一个秘密,”
萧媛道:“教主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道:“萧总管快快请坐,今天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以后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再聚在一起这一个秘密一直是教中的一个谜,也是关于你的身世之谜,如今到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让你也明白一切。”
萧媛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梅芝琳道:“身世,我的身世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梅芝琳道:“我还是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听,你就明白一切的原由。”
“二十五年前,在一个暴风骤雨的夜晚,我和当今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两人忍受不住内心的狂热,两人在一起过了一夜缠绵,竟发生了肌肤之亲,一个月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经常有着强烈的呕吐,时间一长觉得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自己知道已经怀有身孕,自己本以为自己能和柳乾坤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没有想到事发东窗,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愿没有达成,反而遭受到一顿严刑拷打,侥幸得以偷生,肚子里的胎儿也没有流产,一年后这小孩顺利生产,这也是我报复他的唯一工具。”
萧媛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后来那个婴儿怎么样?是不是健康成长,现在是不是长大成人。”
梅芝琳含首道:“这个孩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她对本教发展起着无足轻重的作用。我还是实话实说吧,萧总管那个小孩就是你,这些年这一直隐瞒着你的身份,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萧媛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小孩,我不是你从山路中捡回来的吗?”
梅芝琳肯定道:“为了隐瞒你的身份,便取名萧媛,没有想到你从小聪颖过人,远远都超于教中的每一个教徒,这也是我感到无比的欣慰的事,但是有一件事最让我烦恼的时候,就是你经常问起你的亲生父母,我给你唯一的答案就是你在路边捡来的,时间一长,你就不再提起,所以就慢慢地淡忘了此事。在你成长期间便把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以弹奏琴声伴奏,再加上自己用心钻研的十指迷魂琴的琴声,发挥了强大作用,所以这种琴声所向披糜,无人能攻克。”
此时萧媛的心中一阵狂喜,一阵失落,狂喜的是自己多年所想自己的身世终于真相大白,然而在自己身旁却是多年所盼望的母亲,自己的父亲却是当今鼎鼎大名的武林盟主柳乾坤,失落的是这么年来,自己的母亲二十几年来为了仇恨,冲昏了头脑,导致了母女不能相认,一切都在人仇恨中度过,让教中所有的人不能和男人交往,让所有的人受到无形的约束和管制。
萧媛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直摇头道:“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实在对我太残忍了,恕我实在办不到,”说完,站起身来就走。
梅芝琳连忙站起身来,飞速地跑到萧媛面前,双眼已经被眼泪所湿润,转眼间泪珠已经从脸颊上滑落而下,“孩子,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太突如其来,你一下子无法接受,”双手捶胸,“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些年来不该隐瞒你的身份,是仇恨蒙蔽了我的双眼,害得我们母子不能相认,如果今晚这个秘密不告诉你,说不定以后永远是一个谜,解不开的一个谜。”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你现在能叫我一声娘,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心满意足,永不后悔。”
萧媛此时嚅拢着,想叫却叫不出来,这些年来这娘这字在自己的心里早就想叫出来,可是并不知道自己的亲身母亲身在何处,如今母亲却站在自己面前却激动地叫不出来,双手抱着梅芝琳的颈部失声痛哭。
梅芝琳用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用和蔼可亲的口气道:“孩子勇敢地喊出来就没事了,不要害怕,勇敢一点,”此时的她完全就像一个慈母,让人望而生畏的教主身份完全从她的身上消失。
萧媛此时无意识的大声喊道:“娘。”
梅芝琳听到此声心头一惊,“孩子你终于肯接受我了,肯叫我一声娘,这一声称呼我已经等了二十几年了,就算这一生不能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