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嫡子,不见得就比帝王绝脉来得尊贵。

温如烛为何做男儿打扮,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无外乎是子嗣传承那些事,只是不知庄静这么一个同男儿能争半壁江山的女子,究竟是怀着何种心情,叫自己孩子取舍至此。

不过这些无须他操心,只是想着,父皇一称,既然学了,就仅着她高兴来,想唤什么就唤什么,也没人敢多说些什么。

兆尹府那边顺着线索追查,前去苍涟的使臣也踏上路途。

皇城里宫门庭院多而繁杂,许多人都在日复一日做着一成不变的事,难免觉得乏累无聊,可傅锦梨从不这样。

阖宫上下就这一小只,一会儿蹿这里一会儿蹿那头,玩了两日总算是尽了兴,又屁颠屁颠地上了学堂。

却不知晓在外头,薛福蔚这嘴上没把门的,早将绑架事宜抖落了个干净!

“那日,夜黑风高,我大哥以身犯险,深入敌营!”

小胖子搬了个凳子坐好,已经是这两日程,拎着把小刀,学着薛福蔚说书时故事里里的人,半夜要溜进监狱取人性命。

尹家两老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梨子,不怕!

厉害,厉害的!”

小孩儿下巴扬着,神气威风得很。

她一只手塞在丁雅言那处,另一只在空中比划着,“打!

爹爹找到我,夸夸,有钱!”

颠三倒四地,没有因着那事儿留下半分阴影。

赵驰纵围在她身边团团打转,“薛福蔚说得吓人,你没事就好!”

那日剿匪需得调兵,赵漠提前知晓了些消息,在家中忧心忡忡地念叨半宿,赵驰纵也跟着他一起慌,要不是被他爹拦着,背上自己的小木剑,急匆匆地就要去营救。

“这两日在宫里玩得可好?”

季楚倒是镇定。

从出事那天就镇定到今日。

全然是因为长了眼,看着周意然那晚没有半分慌乱,神思一动,也就多想了些。

再加上周意然最近也反常,以往归家不是拎把剑,就是提壶酒,这两日天天拿两串糖葫芦。

这么一想,就没有哪里不明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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