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是为何会跑到那处去。”

大门与学堂还是隔了些许距离的,寻常在周围活动也是断断到不了那里的。

小殿下,赵驰纵,薛福蔚,这仨都是不老实的,至于唐衍……不说也罢!

就是个跟着小殿下上刀山下火海的!

于是祭酒又将视线落在了季楚身上。

季楚……季楚也当真不知何从说起。

说小殿下连书都不想读了,四个人都拉不住。

后来甚至是想破门而出!

季楚舌头打结,“学生是去……”

“去买糕糕!”

小家伙一句应和,众人纷纷视线往下移。

待一看清,祭酒忍不住眼睛一闭。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么一个小奶娃娃,脸上如何会出现这样凄苦的表情。

只见傅锦梨的小挎包背在身上,胖爪子轻轻搭在带子上,上嘴唇死死地抿着,极力忍耐着哭意。

眉头皱成小八字,胖脸上挂着泪水。

“小梨子不听话,小梨子吃糕糕……”

“……”

倒是还知道自己不乖的。

永远是认错到我手中!”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其实拘着学习不见得是好事,死灌蛮溉养出的秧苗会泡漕在地里。

不拘于什么法子,能教会道理便是好法子。

高置金阁,反而不利于成长,那便都拽下来些,贴地气些。

能实实在在体会到俗世人情,以后才不至于做那只知圣贤书,端不起煤油盏的浑人。

不过想着都还是几个孩子,祭酒考虑的也周全,请了学里打杂的小厮送去,还差人给各家递去了信儿。

孩子呢,叫他送去吃苦学习去了,他们也派些人来,可莫要出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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