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潇低头等了一会儿,暗自度量着即将涌来的风暴。

随着她的指控落下,主殿内鸦雀无声。

可这沉默……也太久了些吧?没等到预料中的反应,乔潇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这反应,怎与她预设的剧本大相径庭?吉贵人如今风光不再,正是打压的好机会。

她方才点出吉贵人的名字,嫔妃们不帮着说话就罢了,为何还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弱弱地说:“乔姑娘,是不是你认错人了?吉贵人素日里心地善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这是玖答应。

她发现周围没人说话,于是硬着头皮出来开口了。

尚嫔咳了一声,十分赞同地说:“深宫之内不乏宵小之辈,但吉贵人绝不在此列。”

再退一万步,假使吉贵人真做了什么坏事,她们也该是也小有名气。

臣女少时多有拜读其作,发现信封上的字迹和他的分毫不差。”

皇后眉头微蹙,似在权衡,又似在思索。

乔潇见状,再次俯身跪拜,“娘娘明鉴,臣女深知此事干系重大,故而信件原封未动,只愿娘娘能亲自审阅,以明真相。”

邬情竟然还同意她的做法。

“娘娘,既然乔姑娘都这么说了,不如就大家一起看一看吧。

看看信中所写,是否和乔姑娘说的一样,是秦厉学给我的情书。”

皇后点点头,随即向小禄子递去一个眼神。

小禄子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接过信件。

他细致地检查了信封的每一处细节,确认封口完好无损。

随着“嗤啦”

一声轻响,封条被小心翼翼地撕开,小禄子缓缓抽出信纸。

而偌大的信纸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大字。

——“汪”

围过来的嫔妃们看了半天,均是一头雾水。

这是何意?邬情悠然立于原地,双手轻轻交叠于背后,似乎对信中的内容早有预料。

她云淡风轻地说:“诸位可把这个字多念几遍。”

汪,汪,汪。

在场还真有人念出了声。

孙贵人就是其中之一。

她念完之后,才感觉有哪里不对,整个脸红成了熟透了的桃子。

【……好耿直啊大家。

】邬情轻咳了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再对诸位隐瞒。”

邬情叹了口气,难以启齿地说:“秦大人为官久了……患有一种不为人知的怪癖。

他喜欢……”

邬情顿了顿,露出又懊悔又为难的表情。

但她还是说完了剩下的话:“他喜欢当别人的狗!

哎,本来我不该说出来的。”

“这本是我和秦大人之间的秘密,却没想到,成了他人攻击的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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