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手,要靠我们了?”

章义站在章破虏边上,好奇地问道“对,我们绕行至胡人后方,就是等个机会,现在老天爷给我们这个机会了!”

章破虏点了点头“等下我们跟在义向校尉在的方向看过去,校尉正在整个义忽然也觉着路上地一肚子懊恼也消散了几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倒是也很值得。”

此刻处于一个沙丘背面地义似乎也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声音。

从小长在军营,却只从军两年的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战场,几千人便如同野兽一般在战场的各个角落厮杀,鲜血和残肢断臂把脚下的沙土都浸透了,哀嚎声和呻吟声从他进入战场到再次远离,一直在他的耳边萦绕。

“你阿耶,见过更的,人就草芥,这世道,就是这样的。

"

章破虏并没有在旅帅该在的位置上,他在章义的左近,高声说道,章义却只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阿耶,你说什么?什么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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