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就不好奇你睡着之后我还做了什么?(1/1)

果然。 只有提到季沧海他们,季清欢才会多看他一眼。 韩枭不耐烦的冷哼:“我怎么知道,我跟你一样刚睡醒吃过早饭,你有点太操心了,又死不了。” 季家那么多人,一时半会也死不完。 有什么好担心的。 “” 骂过太多回神经病,季清欢都懒得骂了。 “小心点吧,韩枭,”他收回视线说,也冷笑,“哪天一道雷下来劈死你,劈不死也得变白痴,积点口德。” 喔,旁边两个药童都傻眼了。 这是敢说的吗。 这位可是世子殿下啊。 但韩枭一被搭理就暗爽,半躺在床上语气懒散。 “季小将军,你说这话就跟你有口德似的,动不动咒我死,我死了你不心疼?” 他暧昧的朝季清欢眨眨眼。 “你死了我会心疼。”季清欢回。 “!”韩枭猛地挑眉,虽然知道还有下一句。 心底还是稍有悸动 季清欢:“我心疼给你办葬礼的人们,得忙活许久,倒不如把你丢乱葬坑了事,也别白费丧葬品。” “嘁,就知道没好话。”韩枭不悸动了。 “” 俩药童对视一眼吓惊了。 悄悄看世子殿下的反应,等着雷霆暴怒。 可躺在床上的阴鸷少年不仅不恼怒,还朝季清欢那边瞥眼发笑。 “放心吧,我死也会拉着你,雷劈下来有你给我挡着。” “嘶!”季清欢没空搭理韩枭了。 他转头看自己正被包扎的手臂,朝身边药童说。 “麻烦轻点儿勒,我这已经不用止血了。” 刚才纱布忽然被药童勒紧,他有点疼。 季清欢刚说完就感觉不对劲儿。 这药童好像不是为给他止血,是因为他回怼韩枭那几句,而暗戳戳给韩枭出气? 他抬头看着药童,年纪约莫十五六岁。 “呃,”药童故作严肃的回话,“小季将军,包扎伤口是这样的,你忍一忍。” “可我这伤不用勒”季清欢眉头一皱还没说完。 就听隔壁床的人出声了。 “叫谁忍呢?你做不好就滚蛋,换个人来!”韩枭脸色阴沉下去,示意正给他小腿换药的药童,“你去给季清欢包扎,手轻着点儿。” 他可以折腾季清欢。 别人休想! “” 这画面让俩药童又是一愣。 刚才不是还吵架么。 他们替世子出气非但没受褒奖,反被训斥了? 于是再也不敢瞎掺和这两人的事儿。 俩药童低头换了位置,这回给季清欢包扎的人,动作轻了许多,颇有些小心翼翼。 “我等告退。” 等药童慌张离开,韩枭瞪着其中一道背影。 脸他记下了,叫贺铮打一顿扔出去! 小帐篷陷入安静。 养伤的日子非常枯燥,贺铮出去做任务了,白檀住在医帐里。 就只剩韩枭和季清欢躺帐篷里看书。 军营里没有其他活动,所有活动都需要体力加持,但他俩现在不好挪动。 百无聊赖下。 韩枭又忍不住开始犯贱,招惹隔壁的人,他拿旁边洗干净的葡萄砸季清欢胸口。 “喂,我刚才替你说话,你不谢谢我?” “谢谢,祝您早亡。”季清欢盯着书册头也没抬。 韩枭:“” 半晌无话。 “兵道之诡也,于山谷。” 季清欢正在认真学习,就察觉脚边的床铺有凹陷感。 他抬头看—— 只见披着黑熊毛大氅的韩枭,长发披散在肩上,弯腰的动作像是做贼,正掀他脚边的被角想偷偷坐进他被窝里。 “?” 两人四目相对,周围静悄悄的。 季清欢险些气笑了,蹙眉问他:“你有意思吗。”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那怎么了,我一个人睡着冷。”韩枭被发现了,索性就要往被窝里挪。 季清欢作势踹他伤腿:“冷就去死。” “季清欢你有没有良心!”韩枭急忙躲开,缩在床角没敢动。 毕竟他腿上的刀伤已经裂过一次,不想再裂第二次。 “我哪儿对你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行不行?” 用得着总是冷脸相对么。 虽然这样的季清欢也挺好看,韩枭也喜欢。 但他更喜欢季清欢对他笑。 “我对人有良心,对畜生没有,”季清欢眉梢眼角都是冷意,抬眼睨韩枭,“你别逼我动手,滚远一点。” 否则他单手也能打过腿残的韩枭。 韩枭不甘心:“是不是你爹跟你说什么了,前天从主帐出来后,你就对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为什么?” “我什么时候看你顺眼过?”季清欢反问。 他也很疑惑。 高傲嚣张的世子殿下为什么总缠着他。 是他做了什么事,让韩枭觉得两人能发展出暧昧关系? 季清欢愿意改。 并且还愿意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所以他补充一句:“我厌恶你许多年,我以为你知道,世子殿下。” “” 韩枭沉默,心底冒出无名火儿。 要不是这人说踹他是真的踹,韩枭早就死皮赖脸贴过去了。 但现在不行。 他得把伤养好才能寸步不离跟着季清欢,否则会被落下。 烦死了。 该死的匈奴快点滚出南部,他已经急不可耐要把季清欢锁起来,任意磋磨了! 韩枭眼巴巴的僵持半晌,只能慢慢挪回他自己被窝里。 不敢造次。 他也不看书,侧躺着盯紧正看书的季清欢。 既然不敢动作,那就剩言语骚扰。 “季清欢,我今天发现” 季清欢没转头,但翻书的白皙手指顿了顿。 听那边韩枭说—— “其实你长的挺好看的,小公子,白白净净。” “?” “韩枭你有病?” 季清欢被膈应的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韩枭叹气,幽幽的说:“相思病吧。” 他披头散发侧躺着,墨发落在雌雄莫辨的漂亮脸庞上,明明长着无比矜贵的脸,却说着最不值钱的话。 “别恶心我,你睡不着我这儿有药。”季清欢收回视线盯着书,眉头紧皱。 韩枭来兴致了:“是在地窖里你自己吃下的药?” “”季清欢没说话。 韩枭:“你就不好奇你睡着之后,我还做了什么?” “!?” 季清欢没看韩枭,竭力忍着不追问。 假装听不见。 但他大拇指的指甲已经掐进书页,在纸张表面,留下一道弯弯的月牙印儿。 那一晚,疯了的韩枭除了烧他头发 还做什么了? 他敢! —————— 【作者的话:请投喂小礼物,言言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