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学生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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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一顿大学只打了俩次利索架,第一次是我在学校的小卖部打公共电话,旁边有个傻批正在喝啤酒,大概是喝多了扯开嗓子嚷嚷,吵得我连电话里在说什么都听不清,所以伸了一只手过去给了他一嘴巴——我以为他大概率会不做声捂着脸走掉,结果这家伙照我脑袋就是一酒瓶,被我灵犀一抓抓到,结果就打起来——我纯属正当防卫,因为他想拿酒瓶抡我,我就抢过来抡了他几瓶子,这小子可不会灵犀一抓,结果凿了三个窟窿缝了八针——查理哥挺讲究的,你要是拿拳头跟我打,我一般不会动兵器,你要是拿兵器跟我打,那我就不客气了——那次搞事情我被训导处叫过去训了一上午,然后和那个被我开了瓢的哥们儿做了朋友,他每天晚上请我喝酒。
说起来,那个训导处主任特别有意思,我总觉得他有病,因为他训着我呢突然从抽屉里翻出他的全家福照片,跟我说‘看到没有,我是有成就的人,我的孩子都这么大了,结果我在这里跟你讲道理摆事实,你不但不听而且心里还不服’大哥,你这样训人不论谁都不会服气的,你算个吊你还有成就,要不是尊师重道是我从小的家教你已经挨打了好吧,让我跟你共情,你得拿出令人信服的东西来,结个婚生个小孩恐怕不太行——这哥们儿后面真被我揍了,不过不是我要揍他,是他自己要求的,他当时跟我说‘你很厉害吗?厉害你打我几下试试’,我就照他阴囊飞了一脚——结果这货嘴巴很硬但是很不禁打,被我一脚踢得哭哭啼啼去了校医那里,然后跟校长说这个学校有我没他你这人真是没出息,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结果挨了打就跑去告状,鄙视
当然,我最后办了休学离开学校倒不是因为踢了他,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我们先把动武的这部分说完。
第二次正经打架则是因为熄灯以后我在那里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那时候我出了个大事,就是这辈子头一次糟蹋了一个处女,也就是康敏——我蛮可以不碰她的,但是她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说给别人不如给我,而且她说现在找了男朋友,男朋友老是提出要求恐怕是躲不过了,所以拜托我拿走她的贞洁。我考虑了半天,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再一个是这种姑娘我还没有碰过,所以确实也想研究研究到底怎么回事,于是挺恶心的,女人如果是第一次那件事一点乐趣都没有,而且搞得脏兮兮血淋淋,下面就像被管钳夹过一样得疼好几天——从那以后我就真的把处女彻底隔绝了,后面的一些这类姑娘那都纯属意外——那时候发生了这件事,我心情不好在那里唱歌,宿舍的人跟着我起哄也在那里唱,结果隔壁俩个宿舍是另外专业的,他们嫌吵不干了,居然跑过来踹我宿舍的门——好小子们,敢踹我宿舍门,你们真是无法无天——那时候宿舍那个帮我套被套的哥们儿有俩个哑铃,我拎着哑铃出去又打坏俩个孩子——你们人多嘛,人多就别怪我心狠,仗着人多就想给查理哥点眼药水恐怕不行——也就是这次去训导处踢了那个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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